序章:當「領導」也變成兼職
錄音室裡的空氣微微震動,紅色的「ON AIR」燈亮起。
主持人 Clare 看著眼前的嘉賓,語氣裡帶著一絲難以置信:「教授,您說——現在連管理職都可以兼職?」 教授微微一笑,語氣淡定卻堅定:「是啊,我這樣做了五十年。」
這句話像一道電流,瞬間喚醒了在場所有人的專注。在多數人的想像裡,「主管」是全職的代名詞——一個總在辦公室裡掌控大局的角色。 但教授的故事,讓我們重新思考: 領導,真的需要被綁在一張桌子前嗎?
他說:「未來的企業,不再聘雇人,而是聘雇能力。
領導者,不是坐鎮的人,而是能整合、能引導的人。」
「所謂 Fractional Leader,其實是一種新的工作哲學。不是分割責任,而是讓價值在多個場域流動。」
從71家CEO到Fractional Leader——一個人的時代預言
1976年的台北,街上是腳踏車、汽笛聲與黑白電視。
那年十九歲的他,在破舊的宿舍桌上寫下兩個志願:「我要當總經理,也要當教授。」 同學笑他太狂:「連公司都沒有,你在管誰?」 他只是笑笑,沒有反駁。
幾年後,他真的成了總經理——而且一次當四家。
桌上擺滿了電話,每支電話都通向不同產業。 他回憶:「那時我一早接完貿易公司的電話,中午處理製造業問題,晚上跟美商報告財報。 我那時就想:我不是同時當CEO,我是在同時上不同堂課。」
Clare聽得目瞪口呆:「這不就跟現在的 Fractional Leader 一樣嗎?」
教授笑著搖頭:「我只是早了四十年開始實驗。」
「我沒資本創業,就用專業當門票。別人開公司,我開價值。」
他那一代沒有「斜槓」這個詞,但他早已在實踐——
把自己的知識,分成七份,投資在七家不同的公司裡。

專業經理人 vs 顧問——責任的重量
教授從包裡拿出一份泛黃的合約,指著上面的條款:「三年內業績未達標,立即解約。」
他笑說:「我以前都說,這是賣身契。」 Clare皺眉:「那壓力不會太大嗎?」 「大,但我喜歡。因為那表示我被信任。」
他曾說,顧問給建議,但 CEO 給結果。
顧問說「你應該怎麼做」,而 CEO 得說「我來負責」。 這兩句話之間的距離,就是領導者與旁觀者的分界。
有一次,在顧問會議上,他當場罵高階主管:「你們找我來,是要聽好聽話的,還是要結果的?」
會議室頓時鴉雀無聲。 那位主管被罵得滿臉通紅,最後低聲說:「我懂了,我會改。」 教授轉頭對Clare說:「那一刻我不是想罵人,而是想提醒——承諾,比情緒更重要。」
「承諾是一種壓力,但也是信任的證明。沒有壓力,就沒有價值。」

承諾的代價——從被干掉到被信任
那是一個冬天的下午,他收到解約通知。
沒有爭執,沒有理由,只有一封冷冰冰的信。 他收拾桌上的文件,對自己說:「好,這次就當學費。」
離開後,他在公車上望著窗外。
外頭下著雨,街燈映在玻璃上,像一行行模糊的問號。 「是不是我不夠好?還是這條路本來就孤獨?」他想。
三個月後,那家公司業績崩盤。
老闆打電話來:「你願意回來嗎?」 他沉默片刻,只說:「我簽三年,不為報仇,只為業績。」
三年後,業績翻了十倍。
老闆在尾牙上舉杯:「你是我見過最敢負責的人。」 他淡淡一笑:「我只是最怕被幹掉的人。」
「當你願意承擔所有風險,別人就會放心把未來交給你。」
那一夜,他終於明白,責任不是重擔,而是領導的起點。

如何讓一艘船同時開七個方向?——管理架構的祕密
「你怎麼可能同時管七家公司?」Clare問。
教授笑著在白板上畫了個簡圖:「這是我的航海圖。」
他讓每家公司都有五年計畫,設定清楚的目標,再讓主管自行擬定策略。
「我只管方向,不干涉手段。」他說。 在他的管理裡,每個人都知道「為什麼而戰」。 而當大家知道「為何」,就會找到「如何」。
「CEO不是在下命令,而是在定義意義。」
他用一個比喻:「CEO就像船長,不劃槳,但必須知道每個風向。
海浪再大,掌舵的人也要穩。那是領導的氣場。」
他說自己從不靠「盯人」管理,而是靠「制度」讓人自動自發。
「當方向對了,人就會動。」 這就是他能同時兼七職,卻不崩潰的祕密。

紀律的溫度——從「凶悍」到「強勢有溫度」
「我以前是勞基法的敵人。」教授笑著說,「晚上十一點還會傳真,限三十分鐘回覆。」
Clare嚇到:「那你員工敢睡覺嗎?」 「不敢,但他們知道我不是為了罵人,是為了讓他們變更好。」
他講了一個故事。
有次罵完一位年輕主管,對方低著頭不說話。 當晚他寫了封信:「我不是罵你,我是氣你浪費了潛力。」 隔天,那位主管帶著改進報告回來。 教授拍拍他肩膀:「這次,你比我厲害。」
「紀律是關心的另一種語言。領導不是要你害怕我,而是讓你相信自己能更好。」
他說自己從「暴君」變成了「教練」,從「命令」變成了「信任」。 這轉變花了二十年,也讓他的團隊真正長大。

一週四會議——兼職CEO的掌控術
教授笑說:「我每週只進公司四次,每次都開會。」
Clare挑眉:「這樣公司不會亂嗎?」 「不會,因為節奏比存在更重要。」
他設計出一套「四會議管理法」——
週一:主管會議,檢討績效;
週二:行銷會議,對齊策略;
週三:產銷會議,平衡供需;
週四:研發會議,討論未來。
他堅持「每場不超過三小時」,而且「沒準備好就不用報告」。
起初大家壓力很大,但半年後,會議時間縮短、成效卻倍增。
「開會不是討論,是校準。討論耗能,校準讓人前進。」
他說會議就像心跳,「跳得太快會亂,太慢會死,剛剛好,整個組織才會有生命。」
未來的組織——聘雇人還是聘雇能力?
「教授,如果我是老闆,要怎麼用Fractional Leader?」Clare問。
教授笑著反問:「你是要請一個人,還是要買一個能力?」
他舉例:一家新創公司資金有限,請不起全職財務長。
他們改用Fractional CFO,一週兩天進公司,協助架構財報與融資策略。 半年後,公司融資成功,成本只花原本的三分之一。
「企業不該聘雇時間,而是租用成果。當你學會明確定義『要什麼』,你就能擁有更靈活的團隊。」
教授提醒,這種模式最怕「模糊」。
「記得,權責一定要白紙黑字。 親兄弟明算帳,專業的信任,是從清楚開始的。」

給未來Fractional Leader的修煉指南
在CEO課堂上,教授常問學生:「你想當領導嗎?那先去工廠掃地。」
學生笑了,以為是玩笑。 他說:「我不是開玩笑,我自己也是這樣走過來的。」
1978年,他在製造業任職,堅持不公布人事令,親自下去當作業員。
一個月後,他升任倉管;再一個月,做品管。 兩個月後,公司貼出公告——他是新任總經理。 員工一開始以為是愚人節笑話。
「領導力,不是你被任命的那一刻,而是你在現場流汗的那一刻開始養成的。」
他對學生說:「多職能讓你懂全貌,多歷練讓你有深度。
別急著當老闆,先學會當個能被信任的人。」

結語:從「一人兼七職」到「千人共領導」
節目錄完,Clare放下麥克風,忍不住問:「教授,您現在還想再當CEO嗎?」
他笑著搖頭:「不,我現在只想教別人怎麼當。」
錄音室的燈光漸暗,教授語氣平靜而溫柔:「未來的職場,不屬於職位,而屬於那些願意承擔的人。」
「Fractional,不只是兼職的形式,而是新時代對『領導力』的重新定義。 當責任能被分割,價值才能被放大。 領導,不是你坐在哪裡,而是你願不願意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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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句摘錄
- 「顧問給建議,CEO給結果。」
- 「兼職,不是退而求其次,而是跨界整合的力量。」
- 「責任,不是人家交給你的,而是你主動接下的。」
- 「真正的領導,不是管人,而是讓人自動前進。」
- 「被幹掉的恐懼,逼出我最真實的專業。」
- 「全職是身份,兼職是能力。」
- 「承諾是壓力,也是信任的證明。」
- 「紀律是關心的另一種語言。」
- 「企業不該聘雇時間,而是租用成果。」
- 「領導,不是你坐在哪裡,而是你願不願意站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