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思 的《當秘密都無法成形》一文(收錄於《字縛》@字縛雜誌 第三期)中,我印象最深的句子除了「而,當全城重病,原來也令全部人都不知如何呻吟。」以外,就是這句「『我們只剩下樂觀』」。前一句說的是香港,後一句說的是菲律賓。以前或多或少也跟菲律賓人有過交集,只覺得他們是最友善、有愛的一群,無論什麼時候都透著Kindness,而且絕非佯裝。直到讀到下面這段,ignorant的我都沒有思考過它意味著什麼——
時常相起,多年前去菲律賓的人權考察團,聽著接待我們的朋友講,那個記者死了,這個團體前一個地址被放火燒掉了,好些令當時的我震扌咸不已的事,卻說得輕描淡寫。我也看到他們常常嘻嘻哈哈的。我問過他們是怎樣面對的呢,怎麼還可以這麼樂觀呢,有個當地朋友回答,「我們只剩下樂觀」。近年我反覆咀嚼這話。我現在是否更能明白他們的必境了呢?
——摘自《當秘密都無法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