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後有次跟大學同學吃飯敘舊
各自聊起畢業後的轉變
記得當時能夠明確的告訴他人
「
以前的我急著把陽光灑在身旁的人身上
想要包圍別人
我希望可以拉上我看得到的所有人。
」
朋友還說以前的我有金黃色的感覺,
「
但是現在的我更期許自己
可以走到那些待在黑暗中的人旁邊
陪他一起待著
等待他
等他想往前走的時候,再跟他一起往前走
或是如果他如果想要光時
就跟他一起尋找
」
朋友說現在的我是有點冷冷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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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陣子看的書《愛與意志》:
然而,人類只要阻擋了任何一個重要經驗的生物或心理面向,就無法避免發展出等量的內在焦慮。只要是有執念存在的地方,我們即可假設同時存在一種與此相當的潛抑。
有一個時期的我很犬儒
且相當壓抑與排斥與之相對的渴望
抗拒到會自省是否過於極端
但不管是生的渴望還是摧毀式的寧靜
當意志裡的核心主題不以對立的方式顯現在眼前時
便很難覺察潛藏於其中的訊息
以前的日記:
當我可以被安定時,我也能承認先前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