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週過得有點累,現場實務的工作比較多,也在健身的時候稍微拉傷自己的背部,長大後漸漸明白自己身體發炎的反應,那是一種昏昏沉沉伴隨著頭痛跟疲倦的感受,也藉由自己身體這樣的狀況,明白有時候同事真的沒辦法上班的心情,還有小時候父親皺著眉說自己頭痛,希望我不要再哭了的心情吧!
所以我在諮商室感受了一下自己才開口,這慢慢變成了習慣,雖然這不到五分鐘的停頓裡,腦袋總會充滿著各種想法:今天該說什麼開頭呢?說這個好嗎?我會停頓太久嗎?要開始講話了吧?而這次我選擇跟諮商師聊我的新聊天對象,其實也不是剛認識,但是是第一個跟諮商提起這個人,諮商師問起是什麼讓我決定跟這個人聊天(回想起來這是有預謀的問法吧),我就開心的說因為在他的介紹上,有寫看到訊息會馬上回!
會回訊息是一個很吸引我的標誌,諮商師說彷彿這句話在我眼中閃閃發光一樣,我說就算聊天聊得很順暢,我還是會有想消失的衝動,就像我曾在諮商室說過的,似乎總要有著被知道跟被發現的慾望,我不知道我這次想消失的念頭,是否與對方有些習慣跟哥哥重疊,而感到不適有關,因為這是我在諮商室突然說出來的理由。
說起網路聊天跟實體聊天的不同,我說網路聊天可以自在地說出想說的話,面對面聊天我總會在意自己是否會哭,是否會流露出難過的表情,諮商師說是不是就像在諮商室的感覺,對。原本有想跟諮商師說把交友軟體又都刪掉了,但很像還沒到想說的時候,其實也把前男友的電話刪除、LINE隱藏,但很像說了,就需要去討論跟面對,突然就有些不想說(這樣是好的心態嗎我不知道)。
這次花滿多的時間細談自殘這件事情,說自己對於自殘的堅持,要乾淨的美工刀,以及有美工刀在身邊我會感到比較安心,自殘前的心情,都是無以名狀的悲傷與痛苦,而只要有起心動念想自殘,那些悲傷與痛苦反而就會被放在一邊了,因為決定要不要自殘會變成更大的問題,而選擇劃刀在大腿或是手臂上又是另一種選擇,我有時候會懷疑自己的自殘是不是只是個未消退的中二病,但很像說出來之後,就覺得不是了。
以下寫一些小小的最近的思考:
在想那種病態的愛,想要隨時隨地在一起,真的不好嗎?
如果一輩子兩個人都開心的膩在一起,很像也值得開心不是嗎?
發現自己有一個想法,覺得自己要有付出(無論是跟願意跟我聊天的網友出門、還是傳一些自己可愛的穿搭照),才會被一直關注跟重視。
還是會懷疑需要那麼了解每個行為跟想法嗎,諮商師說不用,每當講到心中的各種打架的想法,事後都會覺得自己是不是邊緣型人格啊,又覺得不是。
已經連續三次諮商沒有哭哭啼啼,這樣算進步嗎,似乎該回歸原本想諮商的主題了,覺得無法否認的還是有點轉移話題仔的傾向,我想起諮商師這次說找人聊天跟自殘很像都是在延緩了解自己,但都是在路上,已經在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