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almost noone does anything,
when almost everyone does nothing,then oh my someone must do something.
About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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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 it,
指的是我們臺灣當下最急迫的雙語:
也就是母語跟外語;
這裡的 it,
指的是我們臺灣其實更急迫的三文:
也就是中文、英文跟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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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決定急迫?
逼迫決定急迫。
臺灣的孩子學外語,苦杯滿溢,滿滿的苦的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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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決定最急迫的上面還有更急迫?
需要更長久的準備期的事情更急迫。
臺灣父母的焦慮排序,是英文大於中文大於人文。
這就註定生命渺小於生活渺小於生存了。
咱這樣搞,套句金庸先生筆下掃地僧跟阿朱的話,
『次序顛倒,大難已在旦夕...那終究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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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畢生推動的雙語,是普惠式的雙語。
套句 Aaron Sorkin 筆下 Tobey Zigler 跟 President Bartlett 的話,
"Where people come together, and noone gets left behind. An instrument of good."
而 good 這個字,字源向上追溯到 God.
阿門,那《窄門的世界》裡的潛臺詞,
"In case I don't see ya, good morning, good evening, and goodnight."
就是無所不在無所不能的無條件的愛,
暖暖地跟著每個人,在早在中在晚,無微不至地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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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
在下拋磚「普惠式雙語」的主張,
正式引入「三文之國度」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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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跟國度,是天壤之別的兩個概念。
前者只會分裂跟分化,
後者只會融和跟融化。
我們臺灣的大人牽著牽著,
福爾摩莎的孩子走著走著,
兩者終需攜手,逃離前者,迎來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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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語不好的人,
外語終究是在虛幻中捉影捕風;
而中英永遠只是靜鏡的湖面,
映出人文浩瀚的星空。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gWHZOXrR0w&t=85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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