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淨的臉，新買的襯衫掛在單薄的肩膀上，顯得挺拔的車縫線有些彆扭。直視我的眼光沒有恐懼，但眼神裡的侷促，在他主管出現以後，變得鮮明了起來。
三個人坐在會議室裡，長桌一側是我，另一側則是我們公司的擔當業務與他的主管。在他主管出現前，他還擁有 80% 的口若懸河與自信。但在氣質明顯老鳥許多的業務主管出現後，他就徹底沒有話講了。
以經銷為主要業務的公司，一線的銷售代表，常常是這樣稚嫩的臉孔。
我很欣賞不畏虎的初生之犢們，但是與此相對的，是我知道他們通常也沒有太多權限和臨場發揮的彈性，而是照著相同的話術模板來向客戶介紹。如果客戶問得更深些，rebate 什麼的，他們就會支吾起來。
我理解，第一線業務要更多權限，但不會是在這麼生嫩的時候就能擁有這些權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