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倪歷史後,便不難發現,人類社會一開始只有右派,只有傳統保守的有力傳承,才能讓歷史不再重蹈覆轍。 才有利用文字具體形成的文化所建造出來的文明。
而在國家與政府興起後,在歷經兩次世界大戰的基礎下,全球化的分工合作以及聯合國的出現,都再在象徵著文明發展的基礎,即意識與意志的凝聚,不再是以人為目標,而是以具體提高生活水準以及素質涵養為主。
擁有以上的邏輯後,便可以清楚地得知,左派如今一直承受著什麼壓力。 在以右派為根基的土壤中,不可不飲水思源,於是承擔起自由與科學帶來的少子化的同時,又要極其努力地拼命維護人類繁衍的重責大任,尤其是在各項文明指標,甚至是經濟指標都離不開人口基數的前提下。 如果自由意志的培育下,沒出現強大的個體來引領全人類,那麼文明終將因為左派的自由,所導致的少子化,而削弱其光芒;若出現強大的個體來觀照人類整體,那麼文明中將因為權威的出現,所導致的右派化,而減少自由的可能。
雖然以上的論述,已具體提供左右派的凝聚點,但左派是不可能回去,不可能回到沒有自由平等與博愛的世界。 於是在現代便可以更清晰地從輿論中看見,當少子化的議題不斷被提及時,就是自由的氛圍,並沒有培育出足夠且強大的人才,此社會正在往行為經濟學的感性接近,而非有著傳統經濟學的理性。 也就是說,只有當能自由培育出足夠強大的人才,使得右派擁有著更強大的根基時,左派才不會被右派罵忘恩負義,右派也才能更好地提供養分給自由,此思維與行為產生的良性循環,才得以讓整體人類在左右派之間左右逢源、生生不息。
而具體珍惜左派,來達到滋潤右派的實踐,就是珍惜擁有自由的生命。 也就是時刻感謝著這一刻自己的生命得以延續,進而實踐夢想,只因為有著其他生命的付出,我才得以更加強大。
這就是左右派的第二層凝聚點,凝聚還可以更集中,進而產生源源不絕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