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嬰兒的微笑嗎?
見過嬰兒「第一次」的微笑嗎?
見過自己孩子出生後「第一次」的微笑嗎?
如果你見過,這會是生命給我們最好的禮物之一。
雖然這麼說有點不太公平,
但原本對於二兒子的出生,我原本想像的是那些照顧大兒子的所有畫面,機器人般的複製再貼上。
結果,該有的照顧(如:餵奶、洗澡、換尿布等)是重來一遍,
但那些偶然間的感動,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更多了。
養育孩子的過程,對於那些辛苦淡忘得很快、對那些感動卻刻骨銘心,
這或許是大自然給予人們繁衍後代的獎勵機制吧。
每晚看著他們熟睡的臉龐,感到與他們的連結與羈絆越來越深,
很難想像這些上一秒還在哭鬧不停、下一秒卻在你懷裡盡情撒嬌的孩子們,
有一天會收起行囊,離你而去。
如果說孩子的稚嫩與可愛是有保存期限的,
那麼我很希望,這樣的期限永遠沒有到來的一天。
為人父母,是一段苦澀與甜蜜交加的旅程。
為了這一個個被拋擲到世界上,無助又脆弱的靈魂,
我們付出愛、時間與勞力,
最後為的就是,讓他們有一天能夠具備足夠的自信與勇氣,離我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