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覆辯證與聽取見解的過程裡,我始終明白自己不甚適合站在台前受他人注目與崇拜支持,一方面拜自己的高度道德所賜,使我經常直言不諱地提出見解,另一方面則是玩笑時已經被貼上好辯的標籤。因此我十分明白並不甚情願站在台前,似乎更適合做為一名獻策者與智庫,一名執行者。
老師對我的評價也是如此,希望有其他明星級的在台前當會長,
而我應該身為智庫委身陰影之中,
但老師們並不明白,我是非常清楚這個狀況的,通常他們不會、也不必花太多時間在了解這些事情上,在有些人的思考字典裡(或是行銷書裡),領導應是有標準答案,而我沒有。
領導的過程是彈性的,是共識的,尤以學生團體,各人身分相近,全無高低,科層難斷,沒有特效藥也沒萬靈丹,沒有最好的領導辦法,僅有最適合此團體內部組成的。(在一年工作經驗的洗禮後,發現即便有金錢的科層也相當難為)
因此,更令我清楚的事情是,我所理解身邊的明星們,他們都想要自己成為那個意見領袖,系學會任期僅有短短的1年,要改變事項者眾,未來幾彈會再做詳述,在這個狀況下又如何以獻策執行的姿態引導系上自治組織運作,明星的自尊從來都是不可挑戰的,他們也通常對某些繁雜事務無感甚至嫌麻煩並表示不屑,以我多年的獻策經驗皆是如此,一但木偶想要擺脫操偶師,同時不具備有相對應的風度與智慧,操偶師便會被遠遠的拋下,甚至成為眾矢之的,最終喪失熱情。
堅持做我自己認為對的事情,即便成為眾矢之的、偶爾形成反效果,我都要做,因為沒有衝撞,不會對話,雲淡風輕一年的時間是不會有甚麼改變的,更何況,後繼根本也就不怎麼在乎我的想法。
- 畢竟是當濫好人,為了理想衝撞也不是甚麼太新奇的事情。
- 系會費的收費正當性無人會質疑,因為是傳統。
- 講座錄影的無形資源無人會在意,因為也沒人在看。
- 想盡辦法找人組織團隊讓系圖常設開放過沒兩屆就變得理所當然,因為做得太快。
- 拉贊助強調對價關係顯得像在找碴,因為同學們自認學生就是些乞丐。
- 探討學生自治的意義滿是反彈,因為同學們深怕自己領不到補助,卻不在意自己的錢花在哪裡,亦不願去理解制度的問題,既使總是在台面上討論,提出數據,依然摀著耳朵故我,甚至是說人獨裁。
我依然相信自己的判斷是當代最佳解,卻往往在針對性的謾罵下偶爾介意了起來,作為第一彈,或許就先聊到這,來慢慢的敘述屬於我的綜合大樓底的學權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