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信任別人,不是我的錯!但是⋯⋯

閱讀時間約 10 分鐘
最近,因為工作量變多,開始需要練習與他人合作;沒想到,這樣的拉伸,觸及到了信任的議題,並且引發了一連串的恐懼反應⋯⋯但我不想就此退縮,該怎麼辦呢?

八月,我獲得出版社的邀請,以「內在小孩」為主軸進行書寫;這是我從以前就想做的事情,所以大腦便火力全開地思考著:新書,要直接與「療癒自己的童年創傷」相關,還是將「學員的療癒故事」集結成冊呢?另外,想要完整闡述〔療癒❺步驟〕的想法,能夠達成嗎?該怎麼取捨⋯⋯。
差不多在同一個時間,我得到【書屋花甲╳而立書店】的支持。終於又有適合的場地可以舉辦實體講座,興奮的心情、主題發想和選書的前期準備工作,讓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
然後,太太的阿娘,又在這二件事情交疊而上的時候,住院、開刀、回診⋯⋯在開車載太太南下陪伴阿娘和阿爸的時間裡,雖然可以排開療癒的預約,以及短暫地讓已是高中生的女兒們照顧自己,但還是要如常經營粉絲專頁和更新方格子的專欄。
生活的步調,因為突然多了許多重要且非我不可的事情,有些亂掉。

「我需要幫忙!」— 我的心在吶喊。

心,喊得很大聲;但是,嘴巴卻吐不出半個字⋯⋯我覺察到:請別人幫忙,對我來說是非常、非常、非常困難的事情;因為,一直以來,我都是扮演「幫助者」的角色。
在成為療癒師之前,我在教會擔任核心同工,一人分飾多角地協助牧師度過草創時期。在成為療癒師之後,同樣也是療癒師的太太,想要拓展團隊和教室;因著原本的空間設計專業,我主導了新空間的裝修,並且當起課程主任、與學長姐和外部師資洽談開課相關事宜,然後還要做圖片、寫文案來宣傳課程⋯⋯許多從0學起的事情。
與此同時,我加入了太太和女兒們的家;身為同志,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成為家長」的這一天。毫無準備地站上這個位置,在太太的支持下,我努力地去成為自己想像中的那種家長;四年後,我幫忙撰寫的〔非學校型態實驗教育〕計畫書通過了,女兒們變成個人自學生(不用去學校,也沒有參加團體和機構),而我也責無旁貸地負責引導她們的學習。

我很會幫忙,但卻不太會「被」幫忙。

在「堆積如山的事情」和「所剩無幾的時間」的雙重擠壓之下,我不得不往跨出步伐、勉為其難地向太太提出請求;而太太在聽到的第一時間,爽快地答應了!畢竟,這近十一年來,我們都是一起工作和生活的啊⋯⋯但是,開心一下下而已,我就被「因為要請對方幫忙,所以要將內容和標準溝通清楚」給打敗;那些能被分工的部分,平常都是我在做,但卻不是她擅長、能夠輕鬆完成的事情。

「請她幫忙,會比較快嗎?」大腦裡的計算機,飛快運算著。

竭盡所能地溝通過後,太太帶著困惑把事情接過去做;而我則是把力氣花在克制自己:「拜託!不要講出『還是給我做吧!』,現在已經不是去想『誰來做,會比較快?』的時候了,是『我根本沒時間』啊!」。

我只能逼自己放手!

迫不得已,換來的是提心吊膽。於是,在看到太太的貼心舉動(為了不打擾我,跑去向小女兒討教)的時候,心裡面充滿的不是感激,竟然是煩躁
我的視線跟著太太的腳步,落在小女兒身上;小女兒見狀,便用「交給我!」的行動要我放心。表面上,我閉上嘴、眼睛看向原本在進行的工作;但是,內心卻被「這麼簡單的事情也不會?」、「到底能不能幫上忙啊?」給搞得波濤洶湧。
為了避免內在的驚濤駭浪衝出體外,我藉著「先回房間洗澡、睡覺」的正當理由離開現場;打開蓮蓬頭,水流帶來的觸感和聲響,讓我將專注力放回自己身上,向內探詢。

「為什麼我會如此這般地不舒服?」—我問自己。

一連串的自問自答,例如:「太太已經在幫忙了啊!為什麼還是無法放鬆?」和「她看起來很勉強,我不想要這樣。」、「給她一點時間練習嘛⋯⋯」和「我很想啊!但還是很緊繃。」⋯⋯等等。慢慢地,我逐漸靠近情緒的暴風眼。

「為什麼不能信任別人?」— 我責備自己。

這個提問,相較於其他的問句,聽起來特別大聲;而我的嘴巴,不假思索地反擊道:「我要怎麼信任她啊?可以想見的,她一定沒有辦法獨力完成全部的事情,最後還是我要來收尾⋯⋯如果她弄得更糟,怎麼辦?不是更麻煩?」。
不成比例的防備,不言而喻。
畢竟,客觀來說,太太不可能把事情弄得更糟,最多就是沒有把事情做完;但是反觀主觀的情緒,我根本是已經認定「她一定會讓事情變得更難處理」⋯⋯怎麼會這樣?

於是,我回頭翻找「請別人幫忙,但事情被弄得更糟」的記憶。


八、九歲的時候,生理女性的我才剛開始發育,但是父親卻不顧我的激烈反抗,將我壓制在床上、咬了我的左邊胸口;當天,我便請母親向父親轉達「我覺得很不舒服!請他不要再這樣做。」的意思,也得到母親的允諾。
我想傳達的那句話,裡面不僅沒有責備;相反地,是只有單純的「我們很要好,雖然你這樣做,讓我覺得不舒服;但是,只要你不要再這樣做,我們就可以和好如初。」。
信任母親,不只是因為她是專職於防治家庭暴力的社工,更因為她是我的母親、是會保護我的主要照顧者;此外,她也是父親的配偶,應該會以「愛」為立基點來與父親對話。
就在我以為「父親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的幾天之後,父親又再做了一次,一樣不顧強力反抗地啃咬了我的大腿內側⋯⋯這一次,帶給我的震撼遠遠超過可負荷的份量;因為父親是在得知「我的不同意」之後,又再做了一次。
我再次告知母親,一樣希望可以得到幫助;但是,我不但沒有被接住,反而收到「妳怎麼不會保護自己?」。

「我需要幫忙!」—我的心從那個時候就在吶喊。

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女孩,在原本應該是充滿安全感的家裡面,和「自己的父親、超過四十歲的成年男性」在一起的時候,被強力壓制、越過身體界線⋯⋯而且,用盡全身的力氣來表達的「NO」,是被充耳不聞的。
我需要幫忙,我需要「有人來協助我,讓對方聽到我的不願意!」。
母親,在我的想法之中,摻雜了自己的批判;讓父親在得到「你怎麼可以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的指責之後,認為對他作出不實指控的人是我,於是說出「這個小孩,我不要了!」的誓言。

深不見底的恐懼

對還需要家長照顧的小孩來說,「與父親之間的關係,斷裂了」和「失去父親」是一樣的。伴隨而來的恐懼,是非常龐大的,就像「原本好好走著的平坦地面,突然從雙腿中間裂開,其中一隻腳踩踏著的地面,瞬間向下墜落⋯⋯形成懸崖」那樣;只是,這樣的恐懼,原本是可以有終點的,如同「靜靜地等待『一顆從懸崖上掉落的石頭』回傳撞擊地面的聲音」,是可以大概抓出深度的⋯⋯而我等了三十年,還沒聽到回音。
沒了父親,我自然把全部的重心放在母親身上。
但是,母親說的「妳怎麼沒有保護自己?」不僅硬生生將我推開,更使得「原本平坦的地面,當象徵父親的那一側,變成懸崖」之後,「象徵母親的那一側,也變成峭壁」;需要幫助的我,只能將所有的力氣用來屏住呼吸,在二者所剩無幾的空間裡,踽踽而行。
此外,因為「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和「還需要仰賴母親的養育」,我將原本應該對外的「不能信任」矛頭,指向自己;更在心裡反覆用「妳怎麼會信任她?」、「原來妳這麼蠢啊?」、「這樣,我不能相信妳的判斷捏⋯⋯」侵蝕自己。

「對於信任,我真的好害怕!」— 走出浴室的我,對太太說。

同樣也是療癒師的太太,心領神會地拍了拍淚流滿面的我。在擁抱裡,我感受到太太對我的信任,她相信我是「會帶著信任將事情交付給她」的人;與此相對,「無法跨出信任的步伐」就不是正常的,而是創傷反應啦!
「慢慢練習!」— 太太溫柔地說,而我也接受了;因為恐懼是原始且相對巨大的情緒⋯⋯更遑論三十年的堆疊,是真的需要花一點時間才能消融。

過了幾天,我和太太外出到其他城市。因為道路狹窄的緣故,我們必須一前一後地走在由「一排水泥預鑄的水溝蓋」鋪成的「路」上;而這條「路」,每隔幾個預鑄水溝蓋,就會出現一個「可掀式水溝蓋」。
太太,穿著高跟鞋,走在我前面。在遇到「可掀式水溝蓋」的時候,她總會刻意地多走幾步、繞過;而這個動作引起了我的注意。觀察了一下之後,我向她喊道「那是可以踩的啦!」;她沒有回應我,但是卻在下一個水溝蓋前面,稍稍降低速度、讓自己在找好重心後去踩踩看,並且在確認是穩固的之後,就恢復原本的踩踏力道⋯⋯大約二次之後,她便不再需要放慢腳步,可以很有安全感地直接踏上去、往前走。
走完那條路之後,太太主動讓我知道「會想要繞開,是因為第一個下水道孔蓋會搖晃」的來龍去脈,也感謝我讓她知道「其實是可以踩踏的」,讓後來的她走得很順暢。
「人就是這樣!有『踩空的經驗』之後,就會很小心,甚至會想要直接繞過;要有好的經驗,才能讓人放下心來,而且要連續幾次好的經驗,才會卸下防備。」我有感而發地說道,也再一次鼓勵「正在慢慢學習信任」的自己。

隔天,我又需要幫忙了!

因為同時有「講座的前期準備」和「專欄更新」的事情要做,但我只有一個時段可以做事⋯⋯太太義不容辭地參與分工。我看著她的專注,內在有滿滿的感謝;但是,過了一會兒之後,我發現自己的身體很僵硬、無法放鬆。
正當我站起來、要去與身體連結的時候,太太轉過頭來看向我,指著報名表單、想要問問題;差一點又想接手過來做的我,念頭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地選擇放下,帶著信任的語氣說出「讓妳試試看,好嗎?」,將權責交付給太太。
離開後,我躺在瑜珈墊上、準備放掉身體的張力;突然間,腦海裡跑進帶來暖暖安慰的一句話:「不要再用『為什麼不能信任別人?』來責備自己了!」;好好體會被接住的感覺之後,心底又冒出「不能信任別人,不是妳的錯!」的聲音,淚水馬上溢出眼眶,胸椎也終於鬆開來、整個平貼在墊子上。

回到「我是可以信任別人的人」。

讓感動流經自己之後,我起身、回到太太旁邊。她將做好的報名表單給我看,也對我提出的疑問,給出「我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這樣做」的有力回覆⋯⋯就這樣,簡單檢查一下之後,實體講座的主視覺、文案和報名表單就全部完成,可以進行宣傳啦!(拍拍手

信任,是人與人之間的基礎,在被破壞之後的重建,需要花費相當多和大的時間和心力。我發現:在「練習去信任」的過程中,最重要的是「重新信任自己」,信任自己是會給予無條件的愛的人,在任何情況下都會保護、傾聽和理解自己的人。
過去,我的父親和母親沒有這樣滋養我;現在,我可以成為自己(內在小孩)的家長⋯⋯創造並學習辨認那些「可以踩踏上去」的基石,成為「能夠信任他人&被別人信任」的人。

讓「不能信任別人,不是我的錯」更完整

「不能信任別人,不是我的錯」安慰了我,也將原本停在這裡的故事,有了擴充的空間。「不能信任別人,不是我的錯;但是,我還是可以在深深地同理和擁抱自己的情緒感受之後,再去練習信任別人、重新鍛鍊信任的力量」。
「內在小孩轉大人」將書寫在生活中和內在小孩扯上邊的事,可能是我自己的事,發生在我和太座之間、或是與孩子之間;也可能是孩子的事,發生在和我們之間或與同儕之間。總之,包羅萬象因為「從生活中所發生的事,抽絲剝繭之後找到引發不舒服感受的源頭」的這檔事,真的太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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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月月中,太太的阿娘開刀住院。 因爲疫情的緣故,醫院有了「住院期間只能有一位照顧者陪同,並且不能探病」的規定,所以我和太太決定在住院開刀的那二天,以及出院的那一天,陪伴阿娘和阿爸。 一週後,阿娘要回診、確認復原情況,我和太太也照樣陪同。 在這幾次的互動裡,我大多扮演「跑腿」的角色。 。 — —
「妳們覺得:我和媽媽彼此相愛,對妳們來說是重要的嗎?」我突發奇想地向女兒們發問。 只見女兒們同時抬起頭來,雙雙帶著「還用問嗎?」的表情看向我,很有默契地給出「當然啊!」的回答;聽到這個答案的我,開心地用「我也是這樣想捏!」接住她們的回應。 而這個問題,卻沒有我想像中簡單。
前幾天,大女兒要出發去外公、外婆家拍紀錄片。 通常,去女兒們的外公、外婆家的時候,都是我們一家四口全體出動的;但是,這一次,是大女兒單槍匹馬上陣。而且,大女兒不是自行搭車前往,而是外公、外婆結束北部的行程、要南下的時候,順便把大女兒一起帶回南部。 出門的當天早上,行李箱一樣空蕩蕩地躺在那裡。
今天,是父親節;昨天,是《相同,卻又不同的家》的首映會。這部紀錄片,是大女兒以「我」為主角所拍攝的紀錄片;而首映會,則是由小女兒主導策劃的。 這對「不是父親」的我來說,是最棒的父親節禮物;畢竟,對父親之於我,就像「幽靈」。
那天早上,我在運動過後,決定要洗衣服;一方面是因為身上穿著被汗水浸濕的衣物,另一方面則是看到污衣籃即將要滿了⋯⋯於是,我帶著些許的疲憊,將不輕的污衣籃拎至工作陽台。 而這次,是第三次,我請大女兒將襪子翻面⋯⋯而我非常不舒服。
前幾日,我與同樣也是療癒師的太太,一起到其他的城市擔任課程的引導者。 那個城市,我們一家四口曾經在那兒居住了四年半;於是,十六、十七歲的女兒們就跟著我們一同「返鄉」,我們連著二天都去上課,女兒們則是連著二天和不同時期的朋友相約出遊。 我買了剝皮辣椒!—小女兒興奮地拿出一個玻璃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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