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世界一直被視為心目中先進文明的典範,是夢寐以求的理想之國。多年來,他們不斷以各種方式宣揚和捍衛西方,認為西方之所以富庶和文明,是因為其制度先進和具有真正的道德??。
西方世界對資本主義的理解仍然相當膚淺,最多僅能倒退到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的狀態。資本主義是透過侵略和掠奪其他國家來積累資產的。
他們只能剝削殖民的百姓或賤賣國家的資源,以滿足自己貪得無厭的私慾。別說了解世界其他民族的苦難了。也不知道他們心目中那些光鮮亮麗的所謂文明,都是透過壓榨其他民族
得來的。
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是一個馬克思主義的概念,意指在形式上保留有封建社會的剝削制度,同時在經濟、政治、文化上受到外國資本主義國家控制與壓迫的社會。(有著受害者情感的視角)
隨著其它資本主義國家控制力度的加強,一部分國家會完全喪失國家主權,成爲徹底的殖民地國家;另一部分國家則發生反彈,取得獨立地位。
大部分國家半殖民半封建社會的形成是不平等條約造成的直接影響。這種社會性質主要分佈在19世紀時依然保持封建社會性質的亞洲、非洲、拉丁美洲等少數國家。
孫中山在《民族主義第二講》中主張,中國大陸是各國的殖民地,因此是比半殖民地更低的「次殖民地」,包括台灣,先是荷蘭,再來日本。孫中山先生奠定了中華民國的基礎,然而他並未見證到在聯合國取得合法地位。未能參與聯合國的正式身份。
國父遺囑-余致力國民革命,凡四十年,其目的在求中國之自由平等。積四十年之經驗,深知欲達到此目的,必須喚起民眾及聯合世界上以平等待我之民族,共同奮鬥。
現在革命尚未成功,凡我同志,務須依照余所著《建國方略》、《建國大綱》、《三民主義》及《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宣言》,繼續努力,以求貫徹。最近主張開國民會議及廢除不平等條約,尤須於最短期間,促其實現。是所至囑!三民主義是我們所共同遵從的指導方針。以(三民主義)建立(並建設)(中華)民國,促進大同世界的實現。
取歐美之民主以為模範,同時仍取數千年前舊有的中國文化而融之;發揚吾固有文化,並吸收世界文化而光大之,以期與諸民族並駕於世界。孫中山認為,在民主制度下,問題的關鍵不在於政府的力量是否過大,而在於人民能否控制政府。用人民的四個政權,來管理政府的五個治權,那才算是一個完全的民權政治機關。三民主義固然是中國文化發展的偉大成果,但隨著時代發展,它必將被更切合當時社會的理論所取代。
致蘇俄遺書-從以古代奴役戰爭偏私為基礎之國際制度中謀解放。我遺下的是國民黨,我希望國民黨在完成其由帝國主義制度解放中國,中國可免帝國主義加諸中國的半殖民地狀況之羈縛。
在白人出現在美洲之前,美洲是印地安人的故鄉。哥倫布發現美洲大陸為美洲原住民帶來的結果是血腥的掠奪和鎮壓,歐洲各國侵略者“你方唱罷我登場”,先是西班牙、葡萄牙,接著是荷蘭、法國和英國,開演了一場人類史上最血腥、最野蠻、最恐怖的「開發美洲」的慘劇。
在這個大陸上生活了幾萬年的印第安人,從此走上了被驅逐、被殺戮、被奴役的悲慘道路。就這樣,美洲成了盎格魯撒克遜人的土地和祖國。一種所謂的文明建立在其他種族的殘酷壓迫之下,而這種文明還能稱為先進文明?文明的定義只是一種物質的表現。用奴隸的血堆積出來的華服被人頂禮膜拜。就從來沒有人質疑過這種文明的定義?
人類的限制就是總是以自己的處境來理解衡量事情。對沒有體驗過的東西是沒感覺的。
在外國資本主義入侵之前,中國是一個獨立的以農業經濟為基礎的封建君主專制國家,社會內部商品經濟的發展已經孕育著資本主義生產關系的萌芽。如果沒有外國資本主義的侵入,中國也將緩慢地發展到資本主義社會。
外國資本主義的侵入,對於中國的社會經濟起了很大的分解作用,一方面,逐漸破壞了中國自給自足的自然經濟,破壞了城市的手工業和農民的家庭手工業﹔另一方面,則促進了中國城鄉商品經濟的發展,給中國資本主義的發展造成了某些客觀條件。
因為自然經濟的破壞,給資本主義的產生和發展造成了商品市場,而大量農民和手工業者的破產,又給資本主義的產生和發展提供了勞動力市場。中國資本主義經濟由此生長起來並得到初步發展。
外國資本、官僚資本、民族資本相繼興起,建立起一批資本主義性質的近代工業、商業、交通運輸業、金融業企業。其中,民族資本是有利於推動中國社會生產力發展的進步的經濟成分。
然而,西方列強侵入中國的目的,絕不是要把封建的中國變成資本主義的中國,而要使中國成為它們商品輸出和資本輸出的永久性市場,掠奪更多的資源,攫取更大的利潤。
雖然現在中國大陸上還沒有出現一個強大的民主運動,但是要求民主的社會壓力到處都潛伏著,而且趨向於強化。資本家們雖然不會親自擔任政治反對派的先鋒,卻會支持用法治去限制官僚的權力和腐化程度,尤其是到了群眾運動已經出現之後。
到了那時,甚至中下層的官僚也有一部份會支持這種現代化的努力。因為這方面的改革也可以改善他們的地位,令他們的職位、正式的收入和升官的途徑都更可靠。帝國主義也樂於見到中國實行有限度的政治改革。有助於中國社會的穩定,更方便外來的投資。
過去各文明都曾在不同的地方遇上瓶頸,可以看出古文明遇上什麼困難,卻無法預知未來 飢荒、天災、戰爭、疾病一直是歷史上的常客,受惠於科技進步,這些問題看似都能解決 (也許因為人類的愚蠢,戰爭例外) ,但又有誰能預測下一場巨大災害? 人類歷史大多都是矇眼爬山,在無限的未知中尋求道路 後祈禱老天保佑,現在也差不了多少。
英雄和天才並不存在,社會的發展基於社會集體,找個社會隨機抽 100 人出來,各類型的人的比例都差不多歷史就是一連串的見神殺神、見佛殺佛,
何以秦朝和羅馬幾乎在同時出現君主集權的國家?
為何春秋和希臘的哲人們,會同時發展出眾多不同的治國思想和哲學?
明鄭和西歐會同時向海洋前進?
為何阿拉伯會在天文學上保持領先直到 16 世紀?
愛因斯坦不會比亞里斯多德聰明,張衡也不會比沈括差太多 ,
社會遇到什麼問題,大家就努力突破,僅此而已。
所以說,問對問題,創造解決問題的環境,比生出一個兩個天才更重要 隨著社會更複雜,未來更重要的是組織和打群架,哈哈!。不要期待天才解決問題 一個人甚至一百人都不是關鍵,組織和環境才是。
同時不要害怕嘗試,舊方法解決不了新問題,嘗試新方法、新制度才有突破的可能曾經我們以為採集勝過農業、以為分封勝過帝制、以為女性應該關在家裡 不事生產,如今都在實驗之後被證明優劣,裹足不試的國家無法引領未來。
另外,我曾經聽過許多都市傳說,主張人類文明的跳躍,都是由外星人帶來像金字塔、積體電路等等,實際上歷史和文明都是一層層的累積,就如同考古的沉積層,從底層的石器到淺層的鐵渣,只不過越接近現代,累積愈為迅速。
重大發明看似跳躍,但我們仍能從小型、中型、大型金字塔 從一開始的鍺電晶體、矽電晶體到積體電路,看到背後的進展歷程和解決思維。
在《西方憑什麼》中,伊安‧摩里士似乎把東西方的發展視為競賽,雖然他不見得真有此意。現在西方正臨許許多多社經和政治問題,而中國卻正在復興中,東西方還有許多混帳要算,如果有因果業力輪迴,東西方未來是否還維持現狀還是翻轉是未知數,我們剛好處於歷史上最混沌不明的時代吧。
儘管地理很重要,可是我們人類的科技文明發展迄今,地理差距真在縮減,所以他也認為東西方的區分已沒過去那麼重要了。伊安‧摩里士認為,我們現在面臨的是科技再爆發的「奇點」和文明再衰敗的「夜幕低垂」的競爭,不過這已算是未來學而非歷史了,所以結局恐怕真的沒人知曉。
政治問題其實就是信心的問題,操作眾人對數據的信心、對產品的信心、對政治人物的信心、對其他國家的信心。即使小到三人成群,也可能發生某甲對某乙說,某丙會在睡覺時偷翻你的行李,試圖拉攏某乙提防某丙等等, 這並不是什麼管理,但仍會劃分在一般說的操弄政治 的行為。如果要給政治下個定義,就是關乎眾人信心的事物即是政治。
只要能帶動眾人的信心,大家都同意,那麼什麼事情都可以做也都可以合理化。 群眾風向是善與惡的定奪者,超乎一切規範的事物,無論是法律或是憲法,因為憲法終究也是人訂的規則。
這個社會應該是什麼都可以討論:
你說談這些很離譜,但假如我們在哲學課堂上會討論如電車、AI取代人類等難題、船難吃人等問題,為什麼這些又不能談呢?
這些都沒有標準答案,答案要自己去想,然後自己做決定,不用去靠北法律為什麼不准(或者法律為什麼准), 法律來自社會經驗,社會經驗來自人心。
為了過得更好
。尋求更好的生活
。讓每個人都能過得更好
。凱因斯苦口婆心,呼籲的正是改變這一切經濟的慣性,不要因為過去割地賠款就想著一戰應該賠更多, 贏過頭只會使遊戲規則改變,讓輸家不爽直接翻桌。凱因斯可以算個理想主義者,目標從不止於大政府,還加碼這個政府要能做對的事情, 但凱因斯給出了政府應當介入市場的手段,卻給不出政府方向的指示。
畢竟方向百百種, 於是國家投資軍武這種違反凱因斯本意的支出,也成為大政府的政策, 而對德國要求賠割、建立強勢的美元體系,又哪個不是一個強勢的大政府搞出來的。整個論述下來,無論你是共產主義、社會主義、資本主義, 在經濟的本質上都是相同的:交易,而原動力也相同:為了過得更好
。
貧富差距難以消彌,因為每個人的天資、出生條件本就不同,貧富差距是向上提升、過得更好的原動力, 無論是人、或是國家都是沿著一道長長的價值階梯拾級而上,尋求更好的生活
。並不是說窮人們就該死,正好相反。
所謂政府的角色,正是該平衡社會上的差距,緩步修正法規、驅動創新、發起投資, 讓交易的趨勢走向讓每個人都能過得更好
。我們不求政府使用均富卡,但窮人住的房子是不是能符合一定標準,不能住太小、應該要有足量逃生設備、應有足量陽光? 3K 工作必定要有人做,但法令上是否能維護工作安全,減少無謂的死傷?每個人都是交易的發起人,橫死與無妄之災就是經濟衰退的災禍之源。
我們一定會老、社會一定有窮,但在這之上,我們是不是能劃出一條界線,這是我們社會對身而為人最基本的尊重, 期望所有人都能活在這條線上,並授權掌控人類群體信用的政府,動用社會整體的信用來滿足這一切。
凱因斯很聰明的體會到這一切,他洞察到政府作為社會信用的管理者, 不該在社會即將動盪時袖手旁觀,因為動盪正是所有穩定交易的天敵。人類活著的時候害怕改變,但時間一拉長卻又忘記我們曾經改變過什麼, 如果什麼改變都不做,我們又如何從中世紀那樣停滯的社會,來到現今富足的生活?「金字塔是節儉建成的嗎?」同樣的,自來水道、健康保險、交通號誌、高速鐵路也都不是。
我們人類就是這樣磕磕碰碰走了 20 萬年,有人稱之為未來,但也有人稱它為未發現的國度。長遠來看,我們都曾經死過;但長遠來看,一切都有可能。
紀錄片《思維戰爭》揭露了洗腦宣傳及公共關係在美國的演變,以檢討精英主義式的民主理論為全片重點;並討論戰爭、洗腦宣傳、與階級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