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派做為一種可能(五):搶救弱勢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1 分鐘

右派怎麼看弱勢?管他去死?透過教育拉拔他們?給他們工作G會?

 

這些問號都有點太老舊了。早先右派可能會這樣思考,但作為當代政治的一種可能出路之社群主義右派,其思考沒那麼簡單。我認為要探討這類右派怎麼看待弱勢的問題,可以從反同性婚姻談起。

 

反同性婚姻的,是什麼人呢?基督徒?鄉下人?保守主義(右派)?最近我很常提到一種屬於「地圖砲」的右派切入點是:「反同婚的以沒讀書的人為主」。

 

有窮到沒有辦法讀書的,也有太早以前讀書以至於沒讀到新書的,還有明明能接觸到書卻不肯讀的。總而言之,反同婚的就是以沒讀書的人為主,你要說是「笨蛋」、「無知」也行。這是認定對方缺乏知識資本,而這種狀況可能是其自身的責任,也可能不是,但總歸來講,他們就是不具備這種知識資本。

 

那為什麼社群主義右派會這麼切?這不應該是左派文青所持的立場嗎?

 

左派和自由主義者的確也會有這種思考,但他們有個企圖,就是好好教育這些無知的人,以「改善」這種狀況。所以我們要多「溝通」啦!多和鄉親說明同婚理念啦!多瞭解這些無知人心中的想法啦!透過互動慢慢瓦解他們的偏見啦!

 

你有沒有聽過左派這樣說?一定有,因為左派和自由主義者佔據台灣知識界。

 

那社群主義右派呢?當然,如果教育或溝通有錢賺的話,他們也會來這套。但在一般的狀況下,缺乏知識資本,當然在競爭力上就會比較「弱」,而弱化競爭者通常對於自身有利,那社群主義右派就會選擇強化對手的無知,這樣一方面能減輕對手的威脅性,另一方面也有機會將之轉變為獲取利益的工具。

 

所以若這些右派打算讓同婚通過(先不論其理由為何),那麼他們就可能使用某些方法讓護家盟這類反對同婚的團體長期保持愚言與愚行,一方面是減輕其威脅,另一方面是想要利用這些人,讓他們破壞反同婚者的整體形象,進一步弱化「對手」的資本。

 

弱肉強食?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把人當成工具?這看來在倫理學上都是大問題,但社群主義右派對於這些質疑,很早之前就準備好了答案。

 

工具人

 

就幾種主流的倫理學觀點來說,的確很難證成「利用他人滿足個人目的」這事,因為我們「總是應該」尊重他人的人格與目的,這樣他人才會尊重我們的人格與目的,這是最基本的推己及人,也是多數倫理學理論的「出發點」、「硬道理」。

 

但這有點跳太快。哪邊跳得太快呢?「把人當手段」和「把人當目的」之間的區分,其實沒有那麼明確。

 

把人當目的,就是為他做一些事,而我若沒把你當「目的」,就代表做事情的時候不是「為你」而做。像是沒有為你著想,沒讓座給你(假如你有這需要)。但這不代表我是在把你當手段。

 

而把你當成手段呢,就像是叫你幫我修電腦,叫你幫我掃地,這種工具人用法,就是把人當成手段了。

 

「沒把人當目的」和「把人當手段」這兩種狀況雖然經常引起道德爭議,但不代表就是錯的。我們不需要一天到晚把別人當目的,若「為了別人做某些事」是道德義務,那我們光是為別人而活,就可以操死自己。

 

而「把別人當滿足自身目的之手段」呢?我們也不可能完全避免把別人當成手段,因為社會分工越來越細,我們總是會利用他人來解決自身的需求。

 

重點在於如何找出進階的規則,將兩者中有道德問題的部分「過濾」出來。

 

有一種常見的解決方案,就是透過「溝通」,建立共通的目的性。如果能找到共通的目的性,那我雖然是「為了自己」而行動,卻也是「為了你」而行動。同樣的,我可能利用你當手段(來達成這個共通目的),但你也可以用我來當手段(來達成共通目的)。

 

只要雙方有溝通好,有明確認知這種共通目的,這一組行動就不會有太大的道德問題。就算有問題,也不會在於此形式本身(而是在於其他變因)。

 

當然,共通目的不一定是「相同目的」,而是我們的各自目的有某種因果關係,或是有共存共榮的特性。像我的目標是賺錢,你的目的是找點事情來做做以免無聊,那我可能就會和你合作開業,我當老闆,你當臨時工。

 

好。但你如果大腦清醒,就會記得,我之前不就是主張「溝通無效」嗎?若溝通無效,要怎麼找到出共通目的?前一篇才在講人人都止於「交換意見」,不會有共識,這篇怎麼又倒退回去啦?

 

沒錯。我再引述一下本系列前一篇的結論:

 

「每個人都以為自己在溝通,其實只是交換意見,但為了提升我們自身的價值,我們會偷學別人,這可以推動行為模式的演化,往某種相類的標準前進。就算沒有共識,大家也可以吐嘈求進步。但弱勢團體呢?他們可能會被其他社群吃掉。」

 

如果打算透過溝通來建立共通目的性,就會和我前一篇的結論產生矛盾。但我前一篇的結論也不是無敵的,這種右派立場需要說明怎麼解決弱勢被迫害和淘汰的問題。

 

因此雙方的理論(這是兩派立場,你可以看成自由主義與社群主義)都需要某種「趨同演化」,變得更像一點。我要強調,這不是又企圖尋求「共識」,而是在對抗(或講好聽點,交換意見)的過程中,偷學對方的良善模式。

 

因為我這系列是談右派,所以我只談右派的社群主義理論要如何「演化」。社群主義右派在這邊的困境是無法解釋強者利用弱者的現象,像是挺同婚者若是擁有知識的強者、權威,他們可能會利用無知的反同婚者來進一步擴張自身的影響力,最後把反同婚者「吃掉」,或是在政治與法律的層面排除他們的影響力。

 

但人可能隨時在某些層面成為弱勢。法律和政治上的強者,在菜市場或餐飲店裡可能成為被屠殺的弱者。任何人都可能隨運氣或某種大環境的變化而成為弱勢,弱肉強食的原則,顯然不是真正能滿足自身需求的終極原則。

 

交易

 

因此這些右派必須從外頭學一點東西,找一點可供修改的「基因」,來放到自己的理論之中。我認為,那就是前述的「共通的目的性」。

 

要尋求「共識」,要先有相對健全的「溝通」,但這種溝通看來很難達標。但要建構共通目的性,其實只要透過交換意見的過程。能建構共通目的性的交換意見過程中,最常見的就是「交易」。

 

有些人認為,「交易」的行為也算是一種「溝通」,因為雙方對價格達成「共識」,交易才能成功。但我認為這是進一步擴張倫理學或政治哲學中對於溝通的定義,因為在大多數交易的過程中,我們並沒有真實的「講價」過程。我們對於資源的交易,普遍缺少整合價值觀的環節。

 

不妨審視你常見的交易模式:對方開出一個價格,你不能接受就跳過,能接受就買下來。也許之後看到更好的價格而後悔。

 

這過程中的「溝通」部分是在哪裡?雙方價值觀哪有互動?

 

即使賣家發現東西賣不出去,而「回應需求面」來調整價格,那也不是直接的溝通過程。實際上,隨著交易市場的擴大(從你家隔壁的雜貨店變成網購),人與人的直接價值溝通變得相當罕見。多數買賣家的溝通對象其實是「自己的幻覺」:你幻想一個可能的、和你對做的買賣家,然後訂出價格。

 

所以交易不是溝通,越現代的交易,越沒有嚴格意義的溝通。但那仍是一種交換意見的過程:你提出一個價格放在那,而我接受或否定或無視這個價格。

 

「所以這世界沒有溝通,只有買賣嗎?」

 

這種觀點又太量化,交易只是最常見的交換意見模式,但並非「全部」。我們還是可能在許多不同於交易的場合,以非量化的方式進行意見交換。像是宗教交流,這就比較偏向立場的展示,而不是量的計較。

 

但交易的經驗可以刺激我們思考找到建構共通目的性的方式。透過更自由、更開放的交易市場,可以讓我們有更多的機會來同時滿足自身與他人之目的,這也是社群主義右派對於某種程度的自由市場一直保持嚮往的重要原因。

 

但你也知道,不少右派也熱衷「尋租」,想利用特權來「架」出一個對自己最有利的交易平台。這種縮小圈圈的態度的確是右派定期會發作的「病」,但多數右派也早已發現這種行為其實不見得有利:特別是當他們成為尋不到租、沒有特權的弱勢者時。我們總是可能在某個領域成為弱勢,像是在菜市場或小吃店。所以真正的右派會想辦法演化。

 

合作

 

如果要尋求或建構共通目的性,就要想辦法拉更多的人,或更多元的人「入伙」,組成一個龐大的「戰鬥團隊」。右派就有必要跨出自己原本認同的社群,和不同價值社群的人「合作」。「交易」就可以放在「合作」這樣的概念之下。

 

那怎麼合作?我利用你來拿達成我的目的,你利用我來達成你的目的,雙方有共通目的性,就算是合作了。交易如此,宗教戰爭的無協議停火,看起來也是如此,但是,他馬的弱勢問題咧?還是沒解決呀?誰要和弱勢合作?

 

右派的解答是:強者或擁有某種優勢的人,為了進一步強化自身,會去找出社會上每個社群的存在價值與可能角色,並尋求合作。即便這些弱者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定位。

 

這不免會引來「父權」、「霸權」的批評,但前面提過,就算是商品交易,也會有大量自我腦補的成份,對於社會結構的想像,也就應該且能夠自我腦補。當然,像納粹將「猶太人」放入「毒氣室」這樣的社會角色安排,歷史經驗已經證明大有問題,會不斷演化的右派已不會採用這一套。那該採用哪一套呢?

 

回來看看反同婚的團體。挺同婚的右派(甚至左派),會把他們放入一個無知的位置。左派認為這狀況可以透過教育解決,自由主義右派或許也會持相同的觀點,但社群主義右派會主張,就把他們先放入一個「工具」的位置,等到「整個任務達成」,這些無知會享受到「事成」之後的紅利。事情的良善後果,就是最好的「教育」,他們分到具體好處之後,就會閉嘴了。

 

講白話一點,就是同性婚姻通過之後,這些反同婚者將會發現同婚對他們來說沒差,甚至有利。這種有利可能是總體面的(社會將更佳,反同婚者連帶獲利),也可能是個體面的(他們要繼續反同婚也好,至少有事可做),或兩面都有。

 

「這還是父權呀!」沒錯,但比起納粹或法西斯,一種「最低限的權益保障」的基因,已經在右派演化的過程中出現了。這或許來自左派或自由主義的「社會基本善」,也的確迴避不了父權或自以為是的質疑,但這種父權已不是「吃掉」的那種簡單父權,而是一長串的:「我們有個生意,你有機會參一腳,然後分點紅利。但你們不想參加,我們還是會想辦法讓你參加,然後分點給你。因為我們生存在同一個空間,不合作不行。這生意很急,我們馬上就要啟動。」

 

從「吃掉」兩字,居然可以一下變這麼長,你或許會覺得衝太快,但這的確是我一路談下來的結論,也是社會意見交換的現狀。處於共享的生活空間之中,我們已不會採用殺來殺去或吃掉的模式,而是一部分人帶著另一部分的人走,而且沒空講太多。

 

這樣的結構看來已可給弱勢最低限度的保障,但是還是必須面對一個現實的問題:如果一個共同生活的群體之中,存在兩個(以上)都很強勢,僵持不下的「父權」呢?

 

你可能馬上就會想到藍綠或統獨,但在許多價值領域都會有這種對決,甚至「吃米或吃麵」也是。我們用力舉起弱勢問題,卻選擇輕輕放下,因為強勢價值的「頂尖對決」問題,更需要花心力來處理。

 

本系列的下一篇,就來談強者的會戰。我還是會用挺同婚和反同婚為例,然而這次反同婚者,就不再是弱者了。

 

 

 

系列回顧:

右派做為一種可能(一):理論的空隙

右派做為一種可能(二):從差異到資源

右派做為一種可能(三):從資源到多元

右派做為一種可能(四):溝通與交換意見

 

 


《渣誌》:一人雜誌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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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圖片:賈克-路易・大衛所繪的法國大革命網球廳宣誓。在法國大革命期間的各種立法議會中,革命派和保王派分坐左右,為後世「左派」、「右派」的濫觴。

編輯:宅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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