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公車的時候,突然想到「原諒」、「接受」、「批判」、「放下」、「後悔」,如果說真的有所謂的課題,應該也會有所謂的階段,就像如果你要根治的是一種情緒上的癌症或者人生上的一種病痛,這種疾病也會有初期、輕度、中度、重度的程度吧,而現在又走到哪個階段了?
回去檢視的又是曾經哪個時期,哪段故事。
會想起這個是因為我在看
宇宙閨蜜分多奇這則影片的時候,大寶提到自己曾經很懊悔某段執著的事情,這個執著讓他覺得自己很「浪費時間」,然而,她也提到儘管到現在她都還是覺得很浪費,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她到現在還沒有原諒當時的自己,並且對於有相同問題的人來到她的面前時,她仍舊會對同樣的事情擁有批判。
我突然想起「道歉」其實與「原諒」放置在一塊,像是一個給予者與接受者的關係,然而,若這個道歉並不來僅只於別人,而是「自己跟自己的道歉」、「別人跟自己的道歉」、「自己跟別人的道歉」呢?
而「接受」、「批判」、「放下」、「後悔」這些,是不是其實就是「自己跟自己的道歉」的一種修復的關係。
然後突然覺得許多通靈者在療育來到眼前的人的時候,其實也是透過另外一個人的轉述,讓自己說出自己的經歷,透過自己的經歷,去緬懷或者幫助正在承受苦痛的人。而通靈者能夠在幫助別人的同時,感覺到自己承受的苦難,是具有價值的。
就像有的生病的人總是會想為什麼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會不會是具有什麼樣的意義?
因為唯有有意義,才會讓人心裡好受一點吧?不然為什麼我要憑白無故忍受這些病度?
講到這裡,我想起了奈·沙馬蘭的電影,其中有三部是相關的電影,驚心動魄、異裂、分裂,裡面有一個很主要的角色是玻璃先生,他擁有非常強大的智力,然而卻擁有很破碎的身體,而他精心策畫了一連串災難,為的是找出與自己相對的那個身體很強大的人。
因為唯有找到與自己相對的那個人,他才能接受「上帝的安排」不是錯誤的,而是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