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8-16|閱讀時間 ‧ 約 4 分鐘

也許是再清晰不過的呢喃

    我幾乎被某種類似量子糾纏的、無法解釋的神祕連結給震撼。
    回溯到今年6月,我開始將自己投擲進創傷主題閱讀中。意外地讀完了Shelly Rambo的Spirit and Trauma: A Theology of Remaining (而在那之前,是因為被Catherine Keller這位神學家的神學觀點吸引),閱讀到後半部份時,徹底被書中的論點深刻打動,同時思考了過往所習得的神學論述,在某些時刻的蒼白無力。
    於是我打算先以這個主題為基礎,開始建立起各種背景知識。讓我相當驚訝的是,許多年前在外文所曾修習的課程,在這個時刻讓我很容易的進入各種面向的創傷論述(但精神分析還是超難跨越的門檻)。
    後來,在圖書架上尋找賴香吟的《其後》過程中,莫名奇妙地在架上看到了陳香君與Griselda Pollock的著作。
    之所以會用「莫名奇妙」來形容,因為這兩本是歸類在「藝術」創作理論,但我身處的,是「文學」圖書館。藝術區佔了很小一塊,但不知怎麼就是讓我看到了這兩本很重的書(而我也並不認識這兩位教授)。
    總之,前陣子有種幽微的詭異感。僅管前方沒有麵包屑在指引,卻彷彿還是有「什麼」在牽引。(就是當我暗暗決定要以創傷研究作為我將來的一系列發展時)
    上週因為要翻譯亞洲婦女資源中心(AWRC)的文章卻找不到原文,主編告知我在上一期的刊物裡。好巧不巧,當天有一期AWRC刊物寄達,我因為忙著工作、專講、主日學的事,無暇翻閱。過了一週,把「上一期」錯置記成了「最新一期」,今早拆封,打算先來拜讀我應該要翻的文章(當然找不到啊)。
    而我拆封之後,因為太震驚而沉默了好幾秒。這一期,竟然在談呼吸,想必和創傷脫離不了關聯。在主題的第一篇文章—— “Learning to Breathe”,Shelly Rambo和 Catherine Keller的名字就出現在引用文獻裡。更不可思議的是,作者Libby Byrne談的re-member 和 dis-member, 正是我近幾日在讀 My Grandmother’s Hands中,出現的概念,更別提Libby Byrne是從藝術創作中,書寫她對神學、精神創傷、藝術治療的過程(Griselda Pollock的書正處理這主題)。
    Perhaps Dwelling In Wonder Is Merely a Matter of Learning to Breathe 是文章中的小標之一,我不可置信的望著這行字:這概念不就類似我寫的:「也許復活,僅僅只是找到能夠好好呼吸的方式,讓靈順利流動。」
    God does not speak, but His voice is quite clear. 這是 The Power of Silence中第二章的標題。我前幾天還在想這句話。
    不可,思議。

    同步預告:今年最後二場在台南大專的繪本工作坊,主題將都以「創傷」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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