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年前,看了《臣服實驗》叫我們不要聽腦袋的聲音,儘管內心不同意,嘴上說「Yes」就對了。
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作者讓非親非故,頂多算是一起練習冥想的同修,在作者擁有的土地上蓋房子,給「大家」使用。
細節有點忘了,我只覺得為什麼要做到這個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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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沒幾天,看了楊定一的《全部的你》,同樣也在講臣服,同樣叫我忽略腦袋的聲音,接受就對了!
好吧,我自己講了好多次的「同一個觀點有二個甚至更多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角度在說明,那應該有點可信度。」
但我必需承認,二年前的我,只是從「為什麼要這樣做?」轉變為「好吧,我持保留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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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了好大一圈啊!
花了二年時間醞釀,今年中開始重拾書本,一直看到現在這本《我可能錯了》,算是解答吧!
前半本像是看一位森林僧人長成記,後半本開始談信任。
死亡的反義不是活著,為什麼人們面對死亡要奮戰呢?
我覺得他提供了一個很好的面對死亡的示範,以及那種「我準備好了,雖然有點意外這麼快就要離開,但我準備好了」的心情,在生命的終點回頭看自己主演的這個劇本,一切都合理了,只會讚嘆!
所以問問自己:「你遺憾嗎?你有什麼話沒說嗎?你有什麼怨恨沒解嗎?你有什麼想彌補卻還沒開始的嗎?」
現在,還有時間快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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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我想要特別提出來,因為那一段對於我、對於大家在面對未來不確定的事情能夠更容易接受。
書中說:「如果你覺得愛太沉重,不妨從不討厭開始。」
意思是:如果你說我愛運動太沉重,不如從我不討厭運動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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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說其實我想發這篇文很久了,但是也因為某些尚未釐清的念頭而不想發這篇文。
但最後我心底的聲音還是贏了,那是一種鼓勵、一種支持,同時帶一點嚴厲的聲音,祂問我:「妳還想逃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