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的天亮了,光照進來,室友們聽著鬧鐘醒來,一個個洗漱準備去上課,我知道自己也該醒來,但我選擇靜靜得躺下。
對周遭的一切不感興趣,甚至對於自己的存在也不知道原因,不怎麼想動,只維持著很基本的續命需求,繼續苟延殘喘,很多時候只是醒來又閉上眼睛,嘗試再次進入沈睡。
大學可能有一年多我都持續著這種生活,通常維持學業的行為,都是我逼迫自己,硬邁開步伐去上課,更多時候是躺到中午12點,然後繼續掙扎要不要去下午的課,我很想放棄這一切,離開這個地方,但我知道我做不到,因為我就是膽小鬼而已,我想要有人來拯救我,卻又害怕逃離黑暗。
曾經也想過要結束自己,但傷口割到一半就醒了,換來的是更大的空虛和迷茫,一陣痛哭大喊後又歸回平靜,就像水裡的漣漪不斷擴大後又恢復原狀,日子也就這樣起伏不定的繼續下去。
這種感覺越來越麻木,到了後期我已經不知道我是習慣了,還是我不痛了。
只是想哭的感覺一直在,身體對於傷口也記憶猶新,但是我選擇忽略,繼續表面的生活,維持著生活。
(採用本人親身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