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YouTube 上怎麼越來越多影片提到靈性力量呀!?」我躺在沙發上滑著手機。
其中一個影片提到,如何透過注意呼吸的方式來進行冥想;是一部關於冥想教學引導的影片。
「真的有這麼神奇嗎?好吧!來試試看吧....」拿著手機走回房間,換上藍芽耳機,依照影片的提示,用自身最放鬆的姿勢進行,那當然是躺著呀!
(現在開始跟著我的聲音,你是無比的放鬆,現在,注意你的呼吸!)
我聽著影片的引導進行「深度的冥想」,從頭皮到腳掌放鬆了一遍。
的確!在放鬆的過程,透過注意呼吸的調息方式,成功讓腦海不斷浮現的想法,逐漸被呼吸的起伏取代。算是馴服了心猿意馬的那棵心。
這時候,我感覺到全身皮膚的毛細孔的毛囊的汗毛在飄動,感覺好像有靜電覆蓋在皮膚上,胸腔的起伏,讓胸部的皮膚和衣服有規律的收縮彼此之間的距離。
之後的兩天,我也都有進行冥想來放鬆身體,唯一不同的是,我就沒有聽冥想引導影片的聲音同步進行!
週末的下午,我躺在沙發上滑手機,突然覺得眼睛有點痠,打算來閉目養神一下。
我把手機放在茶几上,側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雙手放在後腦勺,充當枕頭。
就在閉上眼睛大約一分鐘左右,我眼前慢慢匯聚出猶如幻燈片的影像。
是一個赤裸上半身,留著長髮並且背對著我的一個中年男子。
「什麼情況....?我不是做夢吧!?腳掌還能動呀!」為了確認自己還沒睡著,我來回擺動著腳掌。
確認不是做夢後,我對於「閉眼後發生的畫面」從疑惑到好奇,好奇這神秘的異象、好奇異象中的人是誰和長相如何。
於是我在心中對他提出要求:「你是誰呀?把臉轉過來,喂!把身子轉過來!」
就在他轉過來與我四目相接之時,一股令全身肌肉僵硬的情況,伴隨著另一股奇怪的吸力,好似在我心窩展開一場拔河;我拼命想發出聲音,卻做不到,我也壓著那股要把我從心窩抽離的力量, 與其抗衡!
那半裸長髮男子重新把身體和臉轉回去;我突然就恢復正常了,我立馬睜開雙眼卻沒有看見任何異樣。
我又再閉上雙眼,一塊塊黑影類似底片又再匯聚成像,半裸長髮男子又背對我出現。我不相信剛剛發生的事情,心理做好準備後,我再次叫他轉過來。
「怎麼還是一樣,全身不能動,也無法發出半點聲音;還有那心窩內的拔河,就算我提前有心理準備,也沒用呀.....」
裸上身的長髮中年男子,重新轉回去後,我馬上把眼睛睜開並站了起來,說什麼也不再閉眼去試探這個異象。
話說,他的樣子,長得真像劉德華;
我說的是劉德華在《大隻佬》這部電影內,那個外型像是「孫果」的心魔,轉過來和我四目相接的樣貌相似度接近99%....
後來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全家人,還有身邊的朋友。但他們不是親自體驗,所以對於我說的話,更傾向於相信是我太累了。
日子也沒出現什麼影響,我也就沒深入探討這件事。
一天下班到家,洗好澡後坐在沙發上,後仰式的把頭依靠在沙發上,很自然的閉起眼睛,打算短暫休息片刻。
這時候,耳邊傳來收音機雜訊的聲音,是從右耳傳來的。雜訊聲音突然變得越來越靠近,幾乎貼在右耳上.....
(雜訊聲音突然轉為靜音)
緊接著,取而代之的是令我分不清男女的聲音,貼著我右耳說話的聲音。
「...不要聽!不要聽!不要聽.....」
「...不要聽!不要聽!不要聽.....」
我把上拍打右邊那包含右耳的臉頰,就像是半夜拍打蚊子那樣,只是此時的我甚至跳了起來,被那在我右耳「聽到且無比真實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人在視覺上發生看錯的機率尚有可能,但要清楚聽見不明聲音,而且還咬字如此清楚的發音,那幾乎是脫離認知的不可能存在。」我心想。
我馬上去其他家人的房間,把這件事告訴在家的人。他們聽得也是心中多少感到發毛。當天晚上夜更深,另一個家人回來沒多久後,聽到他大叫一聲,驚慌失措的說他聽到有人叫他「不要聽!不要聽!」
我自從那次經歷後,有打聽了一些消息,並再也不隨意聽網路上影片的冥想引導去進行冥想。
同時,也默默在心中承認了「那肉眼看不到,卻同時存在的那個世界,還有那個世界的存有非肉身存在」的這件事!
「舉頭三尺,有神明!」
「舉頭三尺,不止有神明......」
就在發完這篇文章後,我就遇到了明顯且直接性的影響了我那幾天的生活;我要甚至急診室昏迷了一天,醫院病房還住了三天。
當然,我不敢肯定,是否和原先提到的神秘力量事件的存在有關係;但我竟然在睡覺時打了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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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出院後,才登入方格子發現這篇文章,及另一篇"《我以為》|純粹抒發";但令我後背發涼且感到後怕的還是(追嗎?....)那一篇。
且聽我娓娓道來。
9月20,我恰好看到方格子的徵文活動,心血來潮的打算把近十年來親身體驗過的"靈異"事件;因為我不止看到,我甚至還親耳聽到,從靈體與我調頻的開始就聽到,再到聽到祂的聲音。
於是,就順應徵文活動,想說和各位分享這其中發生的事件,以及總結緣由。
但我從來沒想到,在發文的三天後,我會猶如被附身一樣,做出了我完全沒印象,但把家人和鄰居都嚇了一跳,甚至驚動了警察和救護人員;我甚至人生頭一次四肢被綁在病床四個角。
然後,昏迷指數來到5-6;萬幸,醒了過來。我在醒來時看見身旁的乾爹,我一頭霧水的問:「乾爹,我這是在哪呀?發生什麼事了?而且,為什麼我的手跟腳要被綁住?」
乾爹回覆道:「你都沒有印象嗎?(乾爹的臉似乎有些震驚)你.....總之,房東女兒聽到鄰居說,你在敲敲打打,大吼大叫,她去敲門你也沒有回應,後來她打給你妹妹和我並且報了警,不知道你是否傷到了自己。」
我感到無比訝異,因為我完全想不起來有這些事;我又問道:「那乾爹,後來你們看到我在屋內做甚麼?我又是如何來到急診室的?」
「你屋內的狀況,比被入室強盜的樣子還慘,亂糟糟。當時,坐躺在床邊,眼睛一下睜開一下閉起,我如何呼喚你的名字,你都沒反應,眼神像是失焦,整個人就像中邪了一樣。後來,警察通知119來將你用擔架椅子把你抬下樓。正要在救護車上束縛你的四肢時,你突然發力,拼命掙扎,大吼大叫,既沒辦法正常說話溝通,有瘋狂發力不配合。甚至你都不認得我的人。」
「而且,現在這邊是台北榮總;但我要們那是第一時間是送台北馬階的;你是被轉院的!」
我聽到這邊,心中真的非常難以置信這些事情與經歷,我真的一絲一毫記憶都沒有。
但又能如何呢?醒過來,已經是最幸運的事了!我媽媽也一路從急診室到入住病房,照顧我到出院;然而,我竟然是入住毒物科病房。醫生說我是體內阿摩尼亞太高及不明原因造成的,經歷一系列檢查,想透過醫學角度來看看到底我發生了什麼事。
很可惜,一直到順利出院我要求開立診斷證明。看到上面的原因,竟然也沒有說明肯定的緣由,是用「疑似某我躁鬱症正在吃的藥物過量引起」做診斷。
我到家查看健保快譯通的病歷,竟然和診斷書的原因大相逕庭,病歷上竟然是用「嗜睡」做登記。
算了,人沒事就好,那個住處我也暫時不回去,我先搬去和媽媽一起住。
出院後回家的傍晚,我把手機開機,打開瀏覽器登入方格子,準備看些文章紓壓一下。
「咦?通知怎麼這麼多?我看到許多我追蹤的優質作家點心我的兩篇文章,可是我對那兩篇文章就如同住院前一樣,「沒!有!印!像!」
我就看了這兩篇的內容和發文時間日期,日期正是我被送醫那天,但是早上時間;我是晚上10被送醫的。
委婉了講述,這次的驚魂記。
但在徵文時間截止日(9/30)後,我決定把這些事情跟大家分享,因此算半重發此文。
徵文時打的內容,我原封不動,在分隔線上;後續的事件,就如同您閱讀至此。
我只能說,這個世界上,和我們同處一個時空的生靈不止有動物與人類;看不見不代表不存在。
祂們覺得信手拈來的作為,可能對於我們來說是比黑科技更不可能的事情;就如同我們工業與科技發展對於許多昆蟲或動物來說,也是想不明白的。
然後,看不看得見這件事;或許你身後早就20個以上不同層次的靈體在你身邊進行祂們那個時空世界的正常文化活動,只是與我們有境界或層次上的不同。但我敢肯定,「波頻」是我們與祂們最相近的某種形式。
所以,不管是對於自身認為「善意或非善意的非人眾生,我建議都不要抱有好奇的心態;能夠擁有自己內心認可的信仰即是天堂。」
舉頭三尺,真的有好多靈;
還好,我們的造物主,是一切的源頭與最頂;甚至最頂都不足以形容那種境界與存在,但以我的語言問文字,只能如此庸俗的形容了!
感謝讚美造物主,我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