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多情況會出現眼淚,我好奇的是眼淚代表的意義:心靈壓力釋放的證據?還是從過往陰影中解放的救贖?
在這些對話中,位階還是存在的,師長vs學生、家長vs小孩、伴侶之間,可以想見,真正難度的點在於如何打開心防、切入冰山。坦誠固然是一種最好的方式,但需要練習,因為我們很容易陷入防衛機制之中。在這個意義上,工作坊有其存在的意義,隔絕各種可能的干擾之後,我們才能真正面對自己、好好練習與學習。
再者,小孩的理解與表達其實有未盡之處,引導固然是一種方式終究是事發之後的修補,有沒有可能提供預防的醫療?(也許關鍵還是在於如何願意坦誠對話)
提供一些具體的方式作為參考:呼喚名字、從感興趣的話題切入、重複對方上一句的句尾、避免“為什麼”而改以“你還好嗎”“我很好奇”,重點放在不解決問題,而是對人的關懷,這和康德不把人當工具頗有共通。
薩提爾說:問題不是問題,如何面對問題,才是問題。
很值得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