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們在一起三或四年,一次伴侶悲憤交加脫口而出:「跟以前一樣,就是要我自己走出來啊!沒人會理我、沒人會陪我帶我走出那個房間!」
我說不出話。帶著滿腹問號飛速回憶剛才的對話,腦海不斷浮現:這是什麼意思?我神智斷片嗎?什麼房間?我是不是漏聽什麼?見我沒回應,伴侶紅著眼激動說:「為什麼要我自己走出來!」
為了讓她知道我的神智還在線,我必須說點什麼:「什麼意思?」
她腦氣地抱頭,動作粗暴幾乎能聽見手拍上腦門的聲音。在釐清發生什麼事之前,只見她手指漸漸收攏成拳敲打自己的頭。我直覺地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卻未能停止她對自己的「攻擊」。我沒放手,本能地喊了一聲:「好了!」才感覺握在手裡的力道放緩,直到四隻手齊齊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