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與受害者心態的對象溝通,要先假設對方是需要這種心態才得以生存,以便來看見當事人的環境。 不止於少數的斯德哥摩爾症候群患者,還針對多數在權威體制下長大的人們。
面對著權威時,真假都行只要當弱者,時時激起想讓人保護的感覺即可。 但很多聰明人會因此聰明反被聰明誤,在扮豬吃老虎的心思中,而錯過了一起在正能量的競爭中成長的時機,而成為永遠的弱者,恰好符合他自己佈的局。
因此面對著這樣的人,就有了兩層的結構可以來拆解,拆解過後就可以進行正常溝通了。 第一層是他認為對方是權威,自己怎麼樣也講不過,沒有立場,因此封閉了心房;第二層是他陷入了自己佈的局中,而忘記了這只是局,目的是讓權威能聽見自己的聲音。 因此在拆解時,如果遇到有兩層以受害者心態,來關閉心房的人,就必須先在認知上具體建立出專業與威權的分界,讓他瞭解到一切都與情緒以及態度無關,只與美好未來有關,這便可以脫離較深層級的束縛。 接著再以具體事件樹立他的權威感,以便讓他有立場,格局相同就會擁有一樣的視野,自然會連接到剛剛較深層次中對於專業的認同感。 至此,就可以正常溝通了。 (這條代溝,才算是通了。)
這沒有辦法,因為會有受害者心態,就已經是在心底默認了 - 威權與權威是無力改變與脫離的環境,基於自由產生的平等、博愛,對他而言就只是文字而已,就算曾經有感覺,現在也沒有了。
雖然我們可以說這種人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畢竟想與他溝通的是我們。 這也表示了我們的慧眼看見了他的潛力,而他的潛力正是未來的社會所需要的,這就是知識的詛咒,也是有能力的人所要負的更多責任,任重而道遠,而因此有時候難免感覺到路和人茫茫的窘境。
為理想前仆後繼,想讓世界上多一個自由的靈魂,而偶爾就是會不捨那種很適合威權體制的人,繼續埋沒自己的才能。 而一旦壓抑了自己的這份心,就好像在埋沒自己的天賦一樣,所以雖然要花很多時間與心力,還可能會屢屢遭遇到,一曝十寒、一傅眾咻的結果,但是說到底,這是自己的理想,而不是他人的理想。
謝天! 能在實際溝通與作為之前,能透過上面的心路歷程,將事前準備與事後解藥都備妥,活著因此就像是一種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