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間,會議室裡正在檢討上一季的各項業績。這絕不是一個令人舒適的場合,卻是我的工作內容之一。
前一季,我的達成率大約是120%。能夠在清一色男性的業務部門裡生存,我憑著自己的一己之力。但依然受到課長質疑不夠努力。也有人私下竊竊私語,每月出色的表現,憑的是,我的身體。
該這麽做了。
就在課長用看似溫和的語氣,卻滿嘴都是尖銳的評判時,我將視線對準他的眼神,精準而深切地看透了他的心底之後,不禁感到菀薾。
「我知道,你做了什麼。」我只用意念在心中說著。
課長一臉訝異,一邊緊張地東張西望。但此時我什麼也沒說,看著他神色慌張的樣子,就如同我在每次經營檢討會議中一般的無助。
有理由的責難,沒理由的責備。
憤怒、羞辱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我卻從來沒讓任何一滴淚落下。彷若不得不在一位心懷不軌的男人面前,被迫剝落身上一層層的防備一般。
一個女人,一個有工作能力的女人,卻屢屢在職場上受到歧視與壓迫。每每在閉門會議時,卻又是免不了被尖銳的話語進行莫名的批評。其他的同事們,縱然已查覺到不公,卻也只能敢怒而不敢言,身為社畜的無奈與現實,此時表露無疑。
該是時候讓大家回想起,人類應該遵守的生存原則,是什麼。
~未完 ·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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