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醒當下,我意識到過去所有的傷痛都是人格面具所演出的一場戲,沒有任何實質可言。在那無比清明的意識中,沒有創傷、沒有痛苦,也沒有懊悔遺憾。
我不太喜歡聊起過去的事,一方面是回憶往往是不可靠且自圓其說的,而另一方面是有許多的痛苦創傷。覺醒之後更是覺得沒有必要。
然而,最近我在體會,人其實某種程度上,同時活在不同維度 (甚至不同時空)。於是,過去的事便有了重提的機緣。
在最近一集 Podcast 覺醒和我想的不一樣|在死之前先死一次,你才能真正活著|Podcast 安納 EP42,我提到了覺醒的人內在湧現的生存恐懼,那深層的恐懼是自我的某一部分,而在各個層面的自我消失的過程中,有些人會遇到這種不理性、緊縮的自我。
那種感受彷彿一種業力引爆。而最近,我也體會到另一種業力引爆。
那就是童年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