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幸為美國 Middlebury Institute 的 Alaina Brandt 教授翻譯以本地化為主題的專題演講,內容談到語言工具如何加劇文化殖民主義。有調查發現,不少大型語言服務廠商的管理階層為白人男性所主導,這些廠商甚至會遊說客戶某些語種的本地化「不值得做」,因為經濟效益和受眾對產品的要求相對較低。從商業角度來看,這無可厚非。但從社會角度切入,只本地化某些「較重要」的語種就等於只為較有聲量的族群行方便,而犧牲其他族群取得同等資訊和服務的權利,變相讓社會向特定的語言族群和文化傾斜,加深文化霸權和社會不公。
回家滑 Threads 剛好看到網友分享在美國工作的經歷,他發現在國外「得外語能力而無所用」,因為英語在職場上依然擁有超然的主導地位:
在金融業更是為了跟美國的盤,在考慮localization 的時候也直接以美國為主,再根據其它地區客製化。日期格式這點,美國是月日年,歐洲是日月年,亞洲是年月日,歐洲使用者說:「沒關係我們習慣看美國格式了,統一就好。」介面也不用考慮英文以外的語言(雖然我也在想這樣真的好嗎😱)
(引用內容出自@kuo.steph09)
從例子可以看出,其他地區的使用者已習慣遷就美國的作法,但他們大可不必屈就,放棄自身的權利。只可惜,大部分客戶都不了解本地化有多重要,情願省時省力而忽略了使用者的權益,著實可惜。
這次演講也讓我發現本地化專業的背後原來牽連甚廣,今天也是一邊翻譯一邊偷師的一天~
(2024年6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