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車賽是團隊運動。即便現在有一位天才,還是需要有人輔佐才能成功,這群人包含技師、技師長以及他們周邊的人們。像是Freddie Spencer有Erv Kanemoto,Mick Doohan 跟Valentino Rossi 有Jeremy Burgess,Casey Stoner有Cristian Gabarrini。現在Marc Márquez 身邊則是Santi Hernandez。
這位西班牙人自從Márquez在2011年升上Moto2後兩人就一起合作。從那時開始,他一直擔任Márquez的技師長,不論是以前Moto2的Monlau Repsol車隊,或現在MotoGP的Repsol Honda車隊。他們在一起合作8年的時光,佔了Márquez職業生涯8個世界冠軍旗中的7座,這也證明了他們的合作是多麼成功。
但Hernandez 不僅僅在Márquez賽車工程方面佔有一席之地而已,他還在這個現任世界冠軍改變賽車面貌的其他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 Márquez 跟他的團隊在闈場中以過人的策略聞名。是Márquez率先在排位賽使用進站兩次策略。是Márquez 在2017年賽道漸乾的捷克站率先賭一把換胎,最終拿到12秒的領先優勢。是Márquez 從別的車隊與車手不敢尋找的地方找到優勢。
Santi Hernandez是決策的關鍵。我在奧斯丁跟Marc Márquez坐下來談,談談他們如何選擇新的策略,為什麼他們經得起賭一把,以及出包的時候會發生甚麼事。在第二部分,我們會探討是甚麼讓 Marc Márquez變成這麼特殊的車手,以及他如何在這麼大的壓力下管理自己。
Q:我想跟你談談策略。Marc 是為了不起的車手,但不僅是如此而已。他身邊的人會提出各種不同的方法與策略。你們是第一支在15分鐘的排位賽使用入站兩次換車策略的車隊。你也可以採取不同的策略。我想可能是2013年的澳洲站,你心理的策略跟別人不同,但沒有成功。首先,誰想出策略的?是你嗎?是你跟 Emilio [Alzamora]?是Marc?
Santi Hernandez:基本上就像你說的,如果談到澳洲的進站換車,那是我跟Marc,因為當時車隊就只有我跟Marc,其他的技師之後才加入的。我們從那場比賽中學了很多。對我來說,糟糕的結果是很重要的,因為你會從中學到更多。好成績是種享受,但不好的成績是種學習。那樣能學得更多。有時候這就像人生。得要有人朝著你的臉打下去才能記取教訓,但那是對的。
接著關於策略,我們會考量一切狀況。就像你說的,我們是第一支在排位賽用上兩台車的車隊,第一個使用三條輪胎的車隊,還有很多。但都是因為Marc總是在賽道上付出超過100%的努力。他也改善了他的騎乘風格。我們是個團隊,我們得做一樣的事。當然,我跟Marc還有技師,我們一起構思這一切。
當然,如果我跟你說我是唯一一個能決策的人,因為我是最棒的,我就是制定策略的人,你就會知道我說的不是實話。這樣就像是我不尊重我的團隊,因為我們的團隊每次都會開大型會議,每個人都能說出他們的想法。這是好事。畢竟,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有時候有人會說,我們怎麼不做這個?這很瘋狂。但為什麼這很瘋狂?你會開始思考,或許這不瘋狂,但如果你做這個跟那個...然後我們會說,讓我們想想。你認為呢?有時候我們照我們想到的做。有時候則是相反。Marc 會有瘋狂的想法。「我想這麼做,你怎麼看?」但這關係到團隊。這不是一個人能決定的。如果我說我一個人就能下決定,那我就是錯的。這是團隊活動。
Q:所以這是整個團體,所有工程師,所有技師都有?還是有個決策小組,就只有你、Emilio還有一些技師?
Santi Hernandez On Marc Marquez, Part 1: On Strategy, Taking Risks, And Learning From Mistakes
Motorcycle racing is a team sport. Even when exceptional talents come along, they need help to succeed, from mechanics, from crew chiefs, from the people around them. Freddie Spencer had Erv Kanemoto, Mick Doohan and Valentino Rossi had Jeremy Burgess, Casey Stoner had Cristian Gabarrini. And now, Marc Márquez has Santi Hernande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