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生中第一次看心理是在2016年。在此之前,很少使用健保卡的我一直是模範乖寶寶,很少生病,更別談說是從來沒走進過的心理衛生科。當時用的是健保門診的家醫科心理衛生。
直到2017的一場情傷勾起心中回憶再度爆發,當時又再度陷入憂鬱傾向的我,無奈之下與資訊不齊全,只好再次前往相同地點報到,但是這次的醫生比較冷酷。
我記得那時在診間,述說我這兩三年來的發生的生命故事與心路歷程,(其實就是原生家庭與愛情交織而成的輪迴模式),感覺這好像是一個生命課題,或許這背後有一個冥冥之中注定的計畫,要我經歷痛苦之後長出自己生命的果實之類的。
醫生搖搖頭,一副不相信的眼神撇開我的臉,彷彿在述說:「這個人瘋了!」
我看著這個躲在醫療體制與診間下的醫生,對於頭腦不相信的事嗤之以鼻,卻絲毫未從話語中察覺說,眼前這個病人的自信心是低落的,沒有表現出試圖相信或至少安慰的同理心,一點禮貌都沒有。
如果要治療病人,
至少不要再否定他生命意義的存在了吧,
沒有生命的話,還治療個屁啊~
也就是從那次不愉快的就醫經驗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不是每一位醫生都知道每位患者背後的痛苦,也不是每一位醫生都能擁有足夠的同理心,讓自己夠柔軟的了解病人背後的故事與心結。
當然不是要每位醫生都背負病人人生中的功能角色,但至少不要失去人性,只因為病
人情況遇到超乎自己頭腦裡的知識範圍,就可以去否定他人的生命故事。
三折肱,方能成良醫
沒有失戀與失業過的醫生,從小到大一路遵循體制順遂的走上來,怎麼有那個本事了解別人得跨過生活大小的坑,擁有治療別人的能力呢?只會用固有的頭腦知識來評判病人,卻沒有長出對待病人的同理心,特別還是在最私密且深入的心理衛生科裡。
而就我的經驗感受裡,在醫病關係裡的話語權不平等,也是我所詬病的,特別是在私密的心理治療範圍,當時的我,從來沒有自覺原來自己踩在受害者的自我受限範圍裡不可自拔。踩在裡面超過半年,才逐漸透過自我書寫以及閱讀、上課等等讓自己逐漸找到可以解釋自己內心情節的由來。
這也是我後來的鐵則:不要隨便跟人家講要愛自己、不要隨便跟人家講不要想太多、不要隨便跟人家講布拉布拉等等。
因為你只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來看對方。時間還沒有到,沒有長出覺察能力的人是不會有愛自己的意識的。而每個人的覺醒時間不同。
當然,不能全面否定心理醫師的努力,像是我也曾去過單價較高的心理諮商室,才確切了解到原來我所面臨到的無助情況,以及家庭沒有對這方面的重視與了解,並不孤獨。
(過幾年事後回想起來,覺得自己雖然像被扒了一層皮似的痛苦的夢,卻慶幸自己彷彿如重生般的剝落舊皮,長出新的自己)
我記得前年的我一邊看林奕含的受訪影片一邊暗暗啜泣。似乎可以體會那種深深的感覺,可是很難用話語或文字形容,她選擇了生命的消逝,可是我希望的是,把命留下去,看看還能夠如何發展下去。
而這也是我想要發展「情緒教育」的初衷。
是那種即使我知道我現在很糟,現在過得很不好,但還是想要為了自己努力看看。
關於作者: 情商小姐 LadyEmotions
2017年初,因為情傷,促使我開始想要了解自己「為什在愛情裡我會迷失,會這樣想」的疑惑,透過自我研讀心理學、自我書寫等療癒與探索,而進行了”情商”的修煉與覺醒課程。以每月數篇的情緒探索、書籍心得來覺察自我,以對自身情緒自主的掌握重新拿回對生命的詮釋權。目前固定經營【情商小姐的時間銀行】個人品牌網站與Medium個人部落格
因為口誅會與人吵不喜歡的架,所以選擇邏輯性地筆伐。
目前為自由撰稿人,持續關注【女性角色、自我身體教育覺知、情緒覺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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