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時候多的是辦法逃避作業
每個禮拜都被老師寫聯絡簿說:又不交「週記」。
有趣的是每次家長簽名我都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不想寫啊,認真寫整頁就隨便評,人家半面你倒是洋洋灑灑的聊;安親班也是,但確實我的作業本不知什麼時候就消失了,老師也找不出來說:我找到以前你就先不用寫了。(爽)
想做的事不用鞭策我也會自己動起來,囉嗦二句就進冷卻甩態。
自從高中畢業近 10 年,教改頻率還滿恐怖的,在我這個階段頂多是基測要改會考,現在則是學習歷程、特殊選才,外加雙語教學;欸不是,國家要是真想教出一堆奴工效勞,好歹給人顧顧肝的機會吧,幹什麼「吃乾抹淨」。
管那麼多,我就想休養生息,不把這些標準當回事的話就拿我沒轍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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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終於講到這題,說說這制度很值得詬病的地方。
前陣子 (2023.09) 有新聞在抨擊現在的雙語政策四不像。
從前在「讀懂原文書有多浮誇」的原文、改作,都有提到學習門檻的問題:不外乎我們當前的母語就不是英文,加上台灣沒有那個語境的使用空間,最後我們的 conversation 就會 become 很 weird。
看著小學生 communication 簿上「math 習題 p.50」真的 unbelievable。
之前有門課對系上老師很不好意思,原先到期末有份論文報告,因為前面看同學都是全英文在走,我最後是直接揚長而去,爾後還是隔一整年才看到老師寄信問說:你真的不要成績了嗎;完全是落荒而逃,原先這個課之涼啊。
大人們很奇怪,重要的事情自己不學,什麼意思。
值得煩躁的是:從制度就看的出來,社會結構很不把人的時間當一回事
放眼學生圈,不也是很多冗長無意義的會議進行著。
這種習慣其實已經把現在的大學生荼毒的很深,靜下來、慢下來就有一種無聲的壓力,好像有罪,要不斷 keep going,要做很多看起來是有產值的東西,體現出來就可能爭個 GPA、實習、開創個什麼幹部頭銜。
做一件事情裡面沒有「自己」,就只是為了聽到「好厲害」嗎。
然後為了不讓過去白活,有很多人會基於「懂英文」的底去做選擇,可是這些時間他原本是不是還有其他發展的可能性;而且放在義務教育就表示,框架裡的所有努力都在追求「你應該」。
社會畸形的要求你做完人,習慣的你還會替他們想好理由,那不坑你坑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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