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諮商13-自由意志真的是自由的嗎？

今天是我們開始諮商的106天，第十三次，破百的一天，開始於我對你不見的焦慮。我說我很害怕你不見，我每天晚上睡前都在啜泣，怕你人間蒸發的那種不見，而不是休假請假的不見，今天我聳得的主治請假去媽祖看診，我只好改看黃醫生，黃醫生在急診見過我，也還記得我，他說會幫我無縫接軌詳細記錄在病歷上，讓我的張醫生回來看到，我也寫信給張醫生，並且請黃醫生轉吿他我很想念他，這是我松德醫生的替代方式，換醫生，但是如果你不見了，我不知道要去哪裡找你，找替代品，你說所以是不一樣的不見，我說對，雖然張醫生請假我也哭，但我更害怕你不見，我害怕你消失，你又提到克萊恩學派，你說就像嬰兒時期媽媽哺乳，嬰兒有奶來就不哭，奶消失他就以為媽媽不見，而在餓的時候又放聲大哭，引起媽媽的注意，奶又回來，嬰兒又不哭了，你說邊緣性人格最常見的就是不安全的依附關係，會擔心關係消失是正常的，而且是我們長久要走的路，你說這是一種指標，哪一天我能內化這段關係，知道即便媽媽不在，我餓的時候奶仍然會回來，內化一段關係到這種程度，不論是醫病關係，或著是與其他人的關係，都是這樣的話，就代表我不需要你了。我說我知道我們終究會有結案的那一天，可是不是現在，你點點頭同意了，我想我和你的關係應該保持得還可以吧，你說這是一段很長的路，我們不急，我想我有被安慰到。

接著我舉了尼哥底母的例子，我說尼哥底母是一個當官的，是一位長者，他半夜跑到耶穌跟前求問問題，想要獲得知識，主耶穌只告訴他，摩西如何舉起蛇，主照樣也要被舉起，蛇在這裡俵徵人的罪性，人在出生以來罪先進來了，所以人的靈死了，然後主也蘇成了替代羔羊為我們贖了罪，死在十字架上，替我們開出一條又新又活的路，就是我們可以接受那靈進來，做我們的生命，這是生命樹的原則，但神在亞當夏娃之時把人敗在知識善惡樹與生命樹跟前，給人自由意志選擇吃哪棵樹的果子，祂說知識善惡樹的過子吃了必定死，可是夏娃還是受了蛇的誘騙吃了，於是看見自己裸體躲了起來，我說神既然給人自由意志，為什麼又給人一條生命的路，一條祂所謂好的路要人走，可是又給人知是善惡樹，教人明白知識，明辨是非，你說新養的主軸是什麼，神是什麼？我說神就是愛嗎？你說對，神就是愛，祂愛人，所以祂給人自由意志尊重人的選擇，人要選擇哪一邊，是人的選擇，但他也給人一條明路走，叫人不偏離祂。

所以人的自由意志真的是自由的嗎？你說這是存在的問題，我說像我的人生好像早就被寫好，注定要得憂鬱症，不是我選擇的，是病選擇我，誰想要這種病？你沒有否定我，你只是問我人生中有沒有什麼選擇是自由的，我說像我選擇用功讀書，我選擇唸數學，好像是我選擇的，我也可以選擇重考，可是我選擇順服，順服神帶領我考到這所大學，當初五的地亦志願不是數學系而是地政系，陰錯陽差之下學校爸我送出去就是數學席，剛好那年數學考很難，很少人報數學繁星，所以我就上了，如果是其他系我可能就要推甄了，我也不會選數學系，你點了點頭，所以我說這埸伽好像是我的選擇又不像是我的選擇，可是不可否認的，我在數學系裡回頭來看獨得恨快樂，即便當下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唸什麼，但是我心情好或不好數學都是恆定的定理證明在那裡，沒有人心思的參雜，我覺得這樣的恆定很好，如果我去唸心理系，那就會有很多心思在裡面，就沒有這麼單純了。你說所以這是被限制下的選擇，我們又討論了實習，尼問我實習狀況如何，我說一切都還算順利，前三天做作行政，打打請假扣分單，跟了一個團體，看出一些團體動力，可是礙於只有兩個學員跟我説話，我只能認識兩個人，其他人我都不知道名字，我還無法寫出紀錄，但基本上算是順利，可是每天回家我都覺得累，那種類是心理上的累，就是很憂鬱。你問我即便是這樣射共實習還要繼續下去嗎？我說我每天都覺得我要撐不下去了，但為了社工師資格，我還是要繼續實習，你說不實習完會怎樣，我說不會怎樣，印位之後還是可以去空大補實習學分，然後考社工師，可是說實話我真的不想當社工。

你問我想要做什麼，我輸我想當醫生，不管考幾年我都要考上，因為這是我想要的，我跟張老師討論過，一段關係、一件事只要是我想要的我就會做到，你問我為什麼想當醫生，我說答案很爛因為可以幫助人，我說雖然我也知道其他行業可以幫助人，可是我覺得我最想當醫生幫助人，你問我當醫生是想當哪一科，我說當然是精神科啊，你問我為什麼，感覺我就是一直被你拷問，為什麼想當精神科醫生，因為我覺得帥，這樣的答案我自己說出來也覺得蠢，你說哪裡帥，我說可以在段時間內幫助人，也可以賺到比較高的薪水，你說除了薪水高還有什麼，我說因為我想要成為的助人工作者是可長可短的，心理諮商固然可以做短期，可是短期效果並不好，醫生我可以三分鐘看診三個月見一次，也可以每週一小時每週間一次，頻率可長可短，都可以幫助到人，這是我最理想的助人工作者模樣，你點了點頭，你說你知道了之後會朝著這個方向跟我一起努力。你又說這是限制下的選擇，我選擇現在讀社工，社工實習下去，是在限制下的存在，如何在限制下的存在走下去就是我們要努力的方向。

你說阿德勒說人生是痛苦的，要在痛苦中看見通苦的意義，你說就像我讀數學系回頭來看那一段痛苦的歷程是有意義的，有些時候我們必須等待，也須社工實習現在是痛苦的，可是回過頭來看這段經歷幫助我變成一個社工角度看世界的人，也許以後我會是一名醫生，但是從社會學觀點跟醫學觀點看世界是不一樣的，也許社工背景不僅是讓我更知道如何資源連結，也是讓我知道如何從社會學角度更有溫度的看人，做一個有溫度、溫暖的精神科醫生。

你說也須痛苦不是拿來消除的，痛苦是拿來被看見的，我想是的，我被你看見我的痛苦了。

我問你會跟每個個案說治療關係說得這麼清楚嗎？你說是的每個個案都會用船的比喻，可是我說又不是每個個案都像我這麼知道治療學派，你說這就看功力了，要像白居易、費勒一樣用白話文講戒讓人懂，然後一起討論要挑選哪個學派，你說我們有達成共識，我說是嗎？你說是的，只少我讓你上我的船，也許我們還沒討混好要往哪個方向，至少我讓你上船了，可是我說船快沈了，我說會有救生艇媽？你說會阿，我想我被你安慰到了。

你說要在不確定的存在下忍受衝突，就好像信仰之於我一樣，社工實習也是，我倒在沙發以上，我說什麼都跟信仰衝突一樣，你說對阿，你不覺得是這樣嗎？我説對，要學習忍受有一條明確的路在那裡，卻又不想走上去的衝突，明知道那是條好路，卻又不想走的衝突，就跟信仰是一樣的，原來我所經歷的每件事，核心概念都是一樣的。

反思：我想我很訝異社工實習，如此不想走下去跟信仰衝突是一樣的，現在明明換到氣氛比較好的機構，也有事情做，又不會太超過，也有午休時間，同事也很好，督導人也好，但是我卻每天回來都很憂鬱，不想繼續實習下去，每天也都帶著嗜睡的精神去實習，身心狀態真的很差，但是原來這跟我的信仰衝突核心概念是一樣的，就是明知道那裡有一條好路，卻不想完成，不想走下去，很衝突又矛盾的糾結，明知道不實習也不會死，明知道不信仰基督教也可以活得好好的，就是放棄不了，還是糾結在半空中，原來一個問題點是會重複上演的。在人生的關卡中如過沒有人提醒有時候真的會不知道如何走下去，就像這週張老師提醒我，我們的關係已經達到兩年以上，五才發現原來我有比諮商關係一年兩個月更久的關係，我自己也想到我與張醫生的關係也達到兩年半了，超過一年的魔咒，只要我想要，就可以維持下去，這是我對張老師的結論，同樣我今天也有提到，只要我想要當醫生，我就會努力達成，這是我想要的，就算休學或遇到像社工實習這樣的瓶頸，我也會努力地撐下去，現在就卡在社通不是我想要的，我為什麼還要撐下去？我最今又把自己塞滿滿的，要去打工，十月要張烙師培訓，我又把我的行程塞滿，好像這樣就可以消除我的憂鬱，但自殺防治元也提醒我大學把自己塞滿的下場是爆掉，我說對誒，我還沒想到那裡，大學時我的身體壞掉了，我說反正如果真的太累我會把打工這種無關緊要的事停掉，我會努力撐著，就像週五339張老師說的，憂鬱就是沒來由的來，要ㄍㄧㄥ 著，咬好好看見那一絲絲希望，努力整掙扎的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