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5-22|閱讀時間 ‧ 約 21 分鐘

關於台灣文學研究史-2:白話字

濟南教會在青島東路的協(餵)助(養),讓基督長老教會再次受到大家關注。趁機講一下長老教會和白話字研究。


昨天提到戰後的「台灣文學研究」,準確地說應該是「漢字台灣文學研究」,在1970年代開始,而「白話字的台灣文學研究」反而在1970年代結束。


《{Tâi-oân Kàu-hōe Kong-pò》(《台灣教會公報》,原稱《Tâi-oân-hú-siâⁿ-kàu-hōe-pò》(《台灣府城教會報》))從1885年開始,一直都是用白話字,但到1970年因為國語運動,國民政府強烈要求下才改用漢字延續至今。


在台灣教徒本就相對小眾,又國語運動以及國字、漢字中心思維,具備基督教啟蒙性質的白話字,以及用白話字書寫的文獻便被時興的漢字台灣文學光芒掩蓋。


直到呂興昌老師於1993年6月〈台灣文學資料的蒐集整理與翻譯〉中提到台語文學,以及隔年在「第一屆台灣本土文化學術研討會」發表的〈白話字中的台灣文學資料〉,才讓白話字及白話字文獻重新進入台灣文學研究的視野。


參考資料:

1.陳慕真《白話字的起源與在台灣的發展》

2.呂興昌〈白話字中的台灣文學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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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汪曾祺。讀了他的東西會發現溫柔敦厚不只是一種選擇,還是一種天賦,寫著寫著發現自己沒有這種天賦。每個人有擅長和不擅長的事情,那不只是魚不會爬樹、猴子不會飛翔,還有王禎和不是李潼、太宰治不知道怎麼活下去、錢鍾書學不來楊絳、杜斯妥也夫斯基想不出短名字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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