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人真的生病了,漸漸的愈來愈確定不是擔心。 那天我躺在床上失眠,腦子纏繞著各種念頭,怎樣的雄心壯志,怎樣的氣餒蕭條。突然意識到床邊熟睡的雞蛋。曾經,我想要有一隻自己的狗,一個愛人,一個屋簷,我相信這樣就是我的圓滿,為什麼我都有了,卻還覺得自己彷彿一條在鍋上被煎煮的魚? 朋友們、甚至愛人的困擾,總有得勸說,說得好像自己真的很知道,很懂那麼一回事,其實,我並不真的懂,那種安慰勸說,只是來自大腦。如果我真的懂,那麼,我就懂著怎麼安慰自己的心。 到底在追尋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