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端女權想談論的「現象」到底是為何物
把很多散落在各處的個案,用相似的心情、經過、歷程、表徵集合起來,能夠加以討論的一種東西,就可以叫做現象。
這一集並沒有要進行什麼思想改造或是領域、邏輯內激烈的爭辯,而在於說,我想讓一些可能潛在的認知體被改造的讀者們看一下,為何在社會問題上需要被解決的「並不是社會本身」而在於遭遇表徵形似事件的每個個體上,
他們面對了什麼、又是如何去處理這些自身所遭遇到的問題的。
本人的態度是這樣:我絕對相信這些人的遭遇是不好的,也絕對相信受害者闡述的初始受害經過是真實的,但絕對不苟同施加以公眾利益為名的討債手段,於自己人生不相干的人身上的行為。
每個人一定或多或少都有點問題,但重點是:這些年我自己,問題解決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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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事論事就是:誰害的你,就去找那個人要。
偉晉在 Threads 上的「火車開腿」事件,有女權想加諸的涵義,比方說:男性開腿、Manspreading,我的點是在於:很明確感受到這個圈子,是想藉由自身發生過類似權益剝奪的事件,重新捍衛住曾經丟失的需求,而這樣子的議題,通常會被包裝成是:
「你我都應該熱切投入注意,因為這很日常」的觀點來吸引流量。
但其實這有認知變造的問題存在:它並不能解釋同樣的日常問題當中,為何性別議題就要特別被放大檢視,以及它到底是否為一個「問題」;為什麼我不去說 A 型血的人都這樣,為什麼不說前額葉發展不全的人都這樣,而是只聚焦 Y 染色體的分類。
如此一來這並不是社會問題,而是由人數聲浪多寡決定是非的政治問題。
我現在想破除的是一些單純要引發路人共鳴,並以人數多寡想裁決是非的手段。
就是說確實有時候身為讀書人,關注這樣子的事情,會讓自己的感受良好;但我想揭破的一件事實是:更多時候,別人只是在似是而非的假定討論某些高空砲的議題,他事實上關切的是他自身受到傷害的過往。
這些個人遭遇都可能相當形似,卻絕對不可能完全相同。
這樣的傷它或許需要得到短暫的支持、能走出逆境的助力,可是至今為止你看過提倡女權的人真正解決誰的問題,這麼些年有成功撫平自己的傷痛了嗎,真的是時間不夠長、關注的人還不夠多的問題所在嗎,就是說作為一個人際互動健康者:
你是會表現出既可以幫上忙,也不忘質疑對方無所作為的問題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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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說,本人非常不樂見生理男在此議題上扮演騎士團角色
對一個自己正在遭遇何種問題卻不能清晰的辨識自己還能對人生有何積極作為的人,絕對拯救不來。
這項觀點並非要我們無視於他人的受苦受難,卻也不代表必須有所作為,關注這項議題的最後得利者絕對不會是男性,即使多認知領域獨有的知識能暫時得到些優越感;「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是政治問題普遍的特色,然而極端女權正在重蹈這項覆輒。
比方說自己的受害事實是什麼、受誰的傷害,那她對這番苦痛的作為以及她看清的關於自己的那一部分訊息有哪些。
對於這些創傷尚未得到療癒的人而言,我們的關注與施作只是在「滿足」的層級,這是滿足不完的,或許有能者能短暫帶領這些人離開苦痛的深淵,卻也往往成為被仇視的目標:一個缺乏主導自己人生能力的人,是最見不得再一次有人主控他們人生方向的。
就是說作為人,你是會聆聽、也有同理心,這就已經相當有誠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