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能躺在病床上。被囚禁在身體裡的靈魂,活著有什麼意義?」我沈默了許久,始終沒有回話。聽著伴侶因為哭泣而含糊的聲音,伴隨著吸鼻子時的換氣,在她腦中翻搗了整天的思緒,像打翻的玻璃水杯,傾倒無法收復。Adhy Savala on Unspl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