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頭繼續疼痛著。我已經很久沒這樣長時間的疼痛。
記憶中,頭的疼痛總是比較偏向兩側抽痛,很少是這樣從眼部到額頭,上半部整圈延伸至後腦杓。(原本預計早上開車回老家,硬是睡到午後才開車回去)
頭疼啊!讓我回想起剛跟先生交往一陣子的時候,坐在機車後座的我,機車的震動只要大一點,太陽穴就會抽痛著,好像有人拿著電鑽,瘋狂鑽我的腦子一樣。
由於找不到原因,在拜讀完當時有名的張醫師書籍後,我決定北上找她,預約看診花了一陣子,等待看診也花了好些時間。
終於輪到我了,滿心期待希望可以得到解答時,沒想到我才剛說了一句:「坐機車震動大時頭會痛。」張醫師馬上對著當時還是男友的先生說:「她這是得了不能坐機車的病啦!要你開車載她才行。」而後便轉頭對我說:「妳男友真好,妳沒什麼問題,還特地陪妳過來看醫生哦!」
聽到張醫師的回覆,我感到錯愕,沒想到等了這麼久,等到的卻是語帶輕佻的話語啊!我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頭疼,想知道原因才找上她的呀!然而,症狀與狀況也來不及講仔細,不到三分鐘,她告訴我要換下一組病人了。(我沒選擇喝她的水藥)
後來,回到家後,我將她的書處理掉了,我知道,我不會再看她寫的任何一本書。
神奇的是,自從那次看病後,沒多久我的頭也不藥而癒了。
或許,每件事冥冥中有其意義,雖然當初我對那位醫生感到反彈,但或許,她就是一個契機,讓我了解,我的身體只有我最知道、最清楚。
回到老家的我,很快的頭便不疼了。或許是出自於媽媽溫暖的關心。
然後,因為交代孩子帶的水壺沒帶到,我決定出門購買水壺,連帶花了時間挑選防蚊霜(孩子回鄉下被咬了好幾包)
回到家後,馬上聽到父親對我說:「買東西這麼久,我以為妳買到非洲去了呢!」
是啊!父親做事情一向講求效率,買東西總是挑選的快、狠、準。
這次不同以往,感覺被挑剔的情緒沒升起,取而代之的是看見父親擔心孩子太久沒水喝的焦急。我知道,父親是愛孩子的。(聽見父親的話,我只是看著他,表示我知道了。)父親隨後主動拿著防蚊液幫我在車上仔細噴了一圈。後來,又找到了女兒塞進車頭處,我找了許久卻找不到的湯匙。
隨著塑膠湯匙的出現的,懸吊在心頭已久的擔憂也消失不見。我感謝我的父親,在這樣剛好的時刻發現了湯匙。
看似不相干的事件,在某一刻總交會在一起。我經驗著、愛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