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1-01|閱讀時間 ‧ 約 0 分鐘

【摘要練習】Djuna Barnes, Nightwood: Watchman, What of the Night

延續上周的「The Squatter」，這周進入Nightwood的第五篇，Watchman, What of the Night~一樣把這段的內容摘要整理在這邊和大家分享，歡迎一起討論、回饋，非常感謝這幾周的摘要文章都入選即時精選！如果哪裡誤解作者或有不同解讀，都非常歡迎！謝謝大家～！

註：標題中的Watchman指的是「夜巡人」，可以搜尋荷蘭畫家林布蘭的「夜巡」，大概就能知道指的是什麼樣的事情了~

Nightwood封面

Nora心中不斷糾結著和Robin發生衝突的那晚，終於決定半夜時分拜訪醫生，向他請教。她進入一個凌亂的房間，裡面堆滿了醫學書籍和各種女性用品，展現出一種不潔卻又充滿陽剛氣息的氛圍。醫生穿著女性法蘭絨睡衣，戴著假髮和厚重的妝容，當Nora進門時，醫生趕緊摘下假髮，試圖掩蓋自己，似乎將Nora誤認成別人了。

醫生知道Nora來此的目的，卻不著邊際地先談起白天與黑夜（同時意指死亡）的區隔。他說，人一旦入睡，身份便不再屬於自己，彷彿醒來時才奇跡般地又回到床上。醫生指出，沒有一個夜晚是相同的，強調法國人最能深刻理解夜晚，因為他們能將白天與夜晚視為一個連續體，接納一切既存的事物與現象，因此不會感到焦慮。相較之下，美國人就是把白天與夜晚分割得過於明確，把不能接受的一切都壓抑到晚上，反而讓夜晚神秘、無法掌控的力量滲透到白天的日常生活。醫生進一步將夜晚比喻為覆蓋在白天之上的一層薄皮，人們在白天依然受到夜晚影響，內心因此難以平靜。他勸告Nora要在白天思考夜晚，在夜晚思考白天，如此才能更全面地理解生活的奧秘。

醫生又以歷史為例，指出像索多瑪（Sodom，因人民邪惡，耶和華以大火燒毀）和羅馬城的燃燒（指羅馬皇帝尼祿縱火一事）等重大事件，都是在夜晚發生的。正是因為發生在夜晚，夜晚的黑暗讓災難更具時間上的重要性，這些歷史因而被賦予更深的意義和悲劇色彩。

醫生進一步探討夢境的特性，指出夢中我們無法控制與他人的互動，這種失去社會身份的狀態讓內心的慾望得以釋放。但也因此，睡著的人屬於另外一片未知的世界，是入睡者的親友無法理解的。這樣的不可預測性造成愛人之間的忌妒、恐懼與疏離。他總結，人是在夜晚失去摯愛的，因為人完全無法控制或了解對方在夢中經歷了什麼。越試圖改變或控制對方，愛人只會離自己越遠。Nora感到沮喪，覺得自己永遠無法理解Robin與和她的關係了。

醫生強調每種價值都需要付出代價，並說起了自己經歷的痛苦與矛盾。他在戰爭中失去了左邊的腎臟，更說他總認自己前世是個女生，這才是真正困擾他的記憶。他渴望成為女性，擁有女性的美貌與特徵，過著平靜的生活，生兒育女、相夫教子。但現實中，他卻只是個滿臉皺紋、形象不堪的男人，在社會邊緣苦苦掙扎。最後，醫生強調外在僅是表象，如同海平面，但表象之下蘊含的複雜真相如同海平面下方蘊含著世界運作的方式（註：可能是在暗示僅靠外表無法判定對方的性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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