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1-25|閱讀時間 ‧ 約 0 分鐘

《終局思維》:如何避開思考陷阱?怎麼樣才算真的想得夠清楚?

Hi 我是 VK~

去年底,看到專門在討論思考方式、決策,或是如何學得更好等主題的熱門網站 Farnam Street 創辦人 Shane Parrish 出了新書《Clear Thinking》。

身為他文章長期讀者的我,二話不說去找了這本新書來看,斷斷續續地看,直到最近才把這本《Clear Thinking》看完。台灣也有出這本書的繁中版《終局思維》。

Parrish 之前有另一本大家比較熟悉的書《思考的框架》,之中收錄了很多思考方式,像是第一性原則、奧坎剃刀和能力圈等,這本書很像是思考工具百寶箱,如果遇到任何難題不知道該如何解,就可以翻翻看這本書,尋找靈感。

時隔多年後,Parrish 為什麼又要寫一本關於思考的書,而且還是關於清晰思考?

如果說第一本書《思考的框架》告訴我們可以如何思考得更好,那《終局思維》則聚焦在讓人避開各種思考陷阱或慣性。兩本書放在一起看的時候,很容易會幫我們想得更清楚、做出更好的決策。

這期來聊聊《終局思維》這本書以及延伸的想法:

  • 真的想清楚了嗎?
  • 如何辨識思考陷阱?
  • 如何避開思考陷阱的威脅?🔒
  • 如何避免直覺思考、聰明做決定?🔒
  • 如何把清晰思考變成可行動的決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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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想清楚了嗎?

在過去一年多裡,有各種想做的新嘗試,Miula 通常都會問我三個問題:

  1. 目前手上正在進行的事花多少時間?(這也是之前我們為什麼討論《把時間買回來》這本書)
  2. 為什麼要做這件事?
  3. 這時 Miula 會繼續追問「你想清楚了嗎?」

當這三個問題放在一起的時候,通常就會讓我重新再想一次,開始懷疑自己「我真的想得夠清楚了嗎?」這時會把重點放在我手上現有的資源,尤其是時間,答案有很高機率是「好,我再想想」。

關於想清楚的靈魂拷問,也出現在各個地方中。

像是,美國新創加速器 Y Combinator 共同創辦人 Paul Graham 他在文章〈Writes and Write-Nots〉中寫道:

這麼多人寫作有困難的原因是它從根本上說是困難的。要寫得好,你必須想得清楚,而想清楚是很難的。...你不能比(美國電腦科學家) Leslie Lamport 更好地表達這一點:如果你在思考而不寫作,你只會認為你在思考。(If you're thinking without writing, you only think you're thinking.)

我們都同意想清楚很重要,接著大概會問如何想得更清楚?但你可能跟我一樣會想問欸,為什麼要想清楚?如果沒想清楚會怎樣?

除非是無法更改的決策,不然想不清楚實際上不是什麼很嚴重的事,頂多就是有點浪費了時間和心力。一開始沒想清楚,馬上跳下去執行,幾次之後,大概就知道下次再遇到類似情況注意哪裡就好。

如果可以在思考階段就把事情想得更完善點、更清楚些,繞開那些有可能讓你無法達到目標的障礙物。這大概就是再想清楚點的好處,畢竟時間和心力等資源都是有限的,想清楚能更好決定和分配資源。

如果想清楚有墊腳石和絆腳石的話,各種思考的方法大概是一種墊腳石,這樣子的內容出現在蠻多討論中。但在《終局思維》中它點出很多思考上的絆腳石。

接著我們就來討論這些思考的絆腳石或是陷阱。

如何辨識思考陷阱?

《窮查理的普通常識 》在第一章就寫到〈如何讓自己生活悲慘〉,不同都是以正面方式敘述如何生活得更好、更成功,而查理蒙格則是列出各種會讓生活變更糟的方式,像是嫉妒、怨恨、反覆無常等。

言下之意,想要活得更好,避開這些會讓生活變更糟的因子。查理蒙格想強調總是反過來想 ,會幫助我們想得更清楚,也能在一開始就識別那些陷阱。

在《終局思維》這本書中也有類似的想法,作者 Parrish 把廣義上的認知偏誤(像是快思慢想的系統一、系統二等),把人的本能粗分四個預設值:

  1. 情緒預設值:比起道理和事實,人更傾向回應感受。

舉例來說,今天如果某支個股股價大跌,人可能會因為恐懼、憤怒等各種情緒的驅使下,做出衝動且不智的決定。這時思考很容易被情緒綁架而沒有做出最好的的判斷。

  1. 自尊預設值:我們傾向會回應任何威脅到自我價值,或是自身地位的事情。

印象中在第一堂心理學課中,老師就說了一個思考陷阱「確認偏誤」,人希望自己看起來是對的,而不是正確的,這也會影響到人的行為,尋找那些可以證明自己是對的證據。

身為研究者的老師,深知不能掉入這樣的陷阱中,他的解法是尋找那些可以反駁他結論的證據,當找不到時,大概就能證明這是正確方向。

  1. 社會預設值:人傾向跟隨社會的群體規範。

在心理學的經典從眾實驗中,就能蠻好說明人的社會預設值如何發生。

當時史丹佛大學心理學教授 Solomon Asch 找來了 100 多人來進行實驗。這實驗很簡單,每一次就是回答右邊 ABC 的哪條線,跟左邊的標準線段一樣長。(我知道你肯定覺得這是廢話嗎,肯定是 C)。

但這實驗有趣的地方就是,每一次的實驗有 7 個參與者,但有 6 位是實驗室的暗樁。實際上只有 1 位參與者,而他會在聽完大部分人的回答哪個一樣長的後,在倒數第二個回答答案。而這些暗樁都會故意回答明顯錯誤的答案,那這時候去看這位參與者的回答,就知道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會不會從眾。

結果答案發現是會,明明知道正確答案的情況下,但還是會跟隨著大家的回答。他們也發現當團體在 4~5 人的規模中,是最可能發生從眾的行為。

後來,有個接續的腦造影實驗發現當參與者講了自己的答案和大家不同時,腦中與酬賞有關的兩個神經結構 —依核(nucleus accumbens)與腹頂蓋區(ventral tegmental area)就會變得較不活躍,而與偵測錯誤相關的腦區就有較大的反應。這大概也能說明為什麼選擇和大家不一樣這件事實際上需要勇氣。

  1. 慣性預設值:當習慣養成、成功經驗後,人通常會傾向抗拒改變、偏好熟悉的流程和環境等。

畢竟當有一套以前這樣做會花更少時間、成功機率很高的方法,那如果走最小摩擦力的方法就是維持下去,不要改變,重複它。這就是慣性預設值。

找到遊戲的目標、在新事物中尋找靈感

在這四個預設值中,最有共鳴的就是社會預設值、慣性預設值。想花多一點篇幅談談他們和我如何試著避開他們的威脅:

  • 對抗社會預設值:以終為始,找到遊戲的目標

在每次談科技公司的故事時,我都想到 Peter Thiel 的經典問題:「「有什麼是你跟其他人有不同看法,但是你覺得很重要的事實?」去揣摩、猜想創辦人會如何回答這題,他們有哪些與大部人不同的假設而帶他看見了不同的機會,最終做出了一個不會因為社會預設值影響的決定。

就像 Parrish 寫的 「從眾的人很少能創造歷史」,如果當時馬斯克相信多數企業常見的火箭作法層層外包,墊高所有成本,他大概沒有機會可以打造現在我們看到的 SpaceX,能夠頻繁發射火箭,甚至用筷子夾住飛回來的火箭助推器。

如果當時 Canva 共同創辦人 Melanie Perkins 相信投資人的話,沒有商學院的背景、來自澳洲小城鎮的你們等不會成功,也幸好他們沒有相信,甚至遵循這樣的建議,最終才有機會看見這隻設計獨角獸。

你可能會想這些故事我知道,但還是好難對抗社會預設值。這也是我的心聲,雖然知道思考的正確姿勢,但還是好難身體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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