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或許都曾有過類似的念頭,覺得自己從幼稚園到研究所畢業,花了將近二十年的時間在學校裡,累積的學識應該夠用了吧。
但這個想法很快就會被現實擊碎,因為人生還有好幾個二十年要過,這代人活過百歲甚至在醫療上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世界的變化早已不是學校裡那套知識能完全應對的。問題出在哪裡?
難道是我們的大腦隨著年齡增長,就失去了學習的熱情嗎。經過多年的觀察與實踐,羊羹覺得問題可能根本不出在我們的年紀或大腦本身,而是出在我們一直以來所使用的那套「學習作業系統」,它早就該被淘汰了。
你的大腦正在「關機」,而不是在學習
大多數人都有過這種經驗,在學生時代的課堂上,盯著黑板上的文字或聽著老師平鋪直敘的講解,眼皮卻越來越沉重,最後的記憶只剩下點頭如搗蒜的自己,以及那堂課好像永遠不會結束的漫長感。我們常把這種狀態歸咎於科目本身太枯燥,或是老師講課太無聊,但這背後其實藏著一個更深層的生理反應。
如果我們有機會窺探大腦在不同狀態下的運作模式會發現一個驚人的對比。透過腦電波圖(EEG)這類工具來觀測大腦的電氣活動,可以看見當一個人處於被動接收資訊、也就是昏昏欲睡的學習狀態時,他的腦波會呈現出一種緩慢而有節律的變化 。
這種波形,和一個準備進入睡眠狀態的人的大腦活動驚人地相似 。這其實是大腦發出的一個明確信號:「目前的資訊輸入模式,無法有效激發我的運算資源,我準備進入待機模式以節省能源。」所以那種揮之不去的睡意與無聊感,並非學習的必然過程,而是大腦對無效學習方法提出的生理抗議,它在告訴我們自己,它正在「關機」。
相對地,當大腦處於高效學習狀態時,它的電氣活動則是另一番景象,呈現出極度活躍、高速甚至有點混亂的樣貌 。這代表大腦內部有大量的神經訊號正在快速地來回傳遞與碰撞 ,它正在忙著解析資訊、比對舊有資料、建立新的連結,就像一台全速運轉的超級電腦。在這種狀態下,我們很難感到無聊,反而會進入一種高度專注、渾然忘我的心流狀態。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腦波模式揭示了一個核心事實,大家的大腦其實天生就極度熱愛「學習」,也就是探索未知、解決問題、建立秩序的過程,但它卻非常厭惡我們從小被迫習慣的「讀書」,也就是那些被動、重複、缺乏思考的苦差事。
我們從小到大所建立的許多學習習慣,像是不斷重讀課本、反覆抄寫筆記,其實很多是在我們認知能力還未成熟的孩童時期,為了應付考試而形成的 。
這些由一個「六歲的自己」所創造出來的方法,是在一套有著百年歷史的傳統教育框架下被不斷強化的產物 。這套陳舊的作業系統,在我們成年後需要面對複雜多變的真實世界時,自然就顯得捉襟見肘,甚至成為我們持續成長的最大阻礙。
為什麼你會覺得無聊?啟動大腦學習引擎的關鍵鑰匙
既然問題的根源不在於學習的內容,而在於學習的方法,那啟動高效學習模式的鑰匙究竟是什麼。答案或許比想像中更簡單,那就是「關聯性」。
我們的大腦並不是一個被動的儲存硬碟,它更像一個充滿好奇心的偵探 ,不斷地在尋找新舊線索之間的連結,試圖從混亂的資訊中拼湊出一個有意義的全局。
我們可以把大腦中已經存在的知識,想像成一張錯綜複雜、彼此連結的巨大網路 。當一個新的知識點出現時,它就像一個獨立的小型網路結構 ,大腦的第一反應就是拿著這個新結構,去和原本那張大網路進行比對,看看有沒有可以「掛勾」的地方 。如果大腦很快就找到了多個可以連結的節點,它會判斷這個新資訊是「有用的」、「相關的」,並立刻分配資源去理解與吸收它 。這時候,學習的過程就會變得順暢而愉快。
反過來說,如果大腦拿著這個新資訊,在自己的知識庫裡繞了半天,卻找不到任何可以連結的地方,它就會覺得這個資訊孤立而無意義,並將其標記為「無關」,然後很快地拋棄它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學習一個全新領域時,初期會感到特別困難與枯燥的原因,因為我們的知識庫裡還沒有足夠的「掛勾點」可以與之連結。
過去我們常覺得「關聯性」是知識本身內建的屬性,有些科目天生就比較貼近生活,所以學起來比較有趣。
但一個更深刻的觀點是,「關聯性」並非一種被動的屬性,而是一種可以主動培養的「技能」。我們不需要坐等知識來告訴我們它有多重要,我們可以主動出擊,像個工匠一樣,親手打造新舊知識之間的橋梁。
好比說,我們可以刻意地去改變既有知識的框架,嘗試從不同的角度去與新知識對接 。或者,我們也可以主動地去拆解、重組我們正在學習的新資訊,賦予它新的結構,讓它更容易被我們的大腦所辨識與連結 。
像是學習一段枯燥的歷史事件時,與其死記人名與年份,不如試著把它和自己看過的一部電影、玩過的一款遊戲,甚至是家族的某段過往經歷連結起來,為它創造出獨一無二的個人意義。這個主動「創造關聯」的過程,正是將學習從被動接收轉為主動探索的開關,也是點燃學習熱情的火種。
學習的「爽感」從何而來?為自己設計一套多巴胺獎勵系統
當我們成功地將一個新資訊,掛勾到既有的知識網路上時,大腦內部其實正在發生一場微型的化學風暴。那個我們的「原來如此。」或「我懂了。」的頓悟瞬間,不僅僅是一種心理上的滿足感,它更伴隨著實際的神經傳導物質釋放,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多巴胺」。
多巴胺常被誤解為單純的「快樂分子」,或只在學生時期的反毒宣言上無數次的聽到以為他是壞東西,但它在學習中所扮演的角色,更像是一個「動機與獎勵」的訊號。
當我們的大腦透過主動努力,成功解決了一個小小的認知謎題,好比說找到了兩個看似無關概念之間的隱藏連結,大腦的獎勵中樞就會釋放多巴胺。這個獎勵訊號的作用有兩個層面,第一是讓我們當下感覺良好,產生一種獨特的「爽感」,第二則是強化了觸發這個獎勵的行為,也就是「主動學習」這個動作本身。
這就形成了一個強而有力的正向回饋循環:主動投入認知挑戰、成功建立新的連結、大腦釋放多巴胺獎勵、我們體驗到學習的愉悅與成就感、這個愉悅感又反過來強化了我們下一次投入挑戰的意願。
高效的學習者,往往就是那些在無意中掌握了如何持續觸發這個獎勵循環的人。他們之所以能長時間專注、進入心流狀態,這不是因為他們的意志力比較堅強,而是因為他們從學習過程中,不斷獲得這種內在的神經化學獎勵,讓他們樂在其中。
理解了這個底層邏輯後,我們就能明白成年人終身學習的關鍵,或許不在於逼迫自己去學那些「應該學」的東西,而在於有意識地為自己設計一套能夠持續觸發「多巴胺獎勵」的學習系統。
我們要把自己從一個被動的「知識接收者」,轉變為一個主動的「學習體驗設計師」。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沿用學生時期那種被動、填鴨式的學習方法在成年後會感到如此痛苦,因為那套方法幾乎無法觸發這個獎勵循環,它就像是要求一台機器運轉卻不給它任何燃料。大腦在這種情況下感到無聊其實是在發出一個非常合理的抗議:「你正在做的這件事對我來說毫無回報,請停止浪費能量。」
如何啃下那些「死」的知識?把無聊的規則變成一場破案遊戲
當然,現實世界中的學習,並非總是充滿了有趣的謎題。
很多時候我們必須面對那些看似「死」的知識,像是生硬的法規條文、複雜的醫學術語,或是像羊羹我早期學習英文時,感到極度困惑的文法規則,甚至無法理解為什麼 I 要配am,he/she 要配 is,you/they 要配 are,因為絕對理性的邏輯腦試圖理解這一切沒有邏輯的東西導致最後學習崩潰。
*打個小廣告,如果偏科非常嚴重,發現自己學生時期其他幾乎所有學科學習能力遠大於英文,有可能是你太聰明了,台灣門薩協會歡迎您(誤)。附帶一提,解決辦法是讓自己去習慣那些沒有邏輯的「架構」存在就好了。
這些知識的共同點在於,它們在能夠被「活用」之前,是以一種不容置喙的「鐵律」形式存在的。它們不是讓我們去推理或創造的,而是要求我們先「接受」。
這種學習過程的痛苦,來自於我們必須先硬著頭皮,吞下大量看似無理、彼此孤立的「陳述性知識」(Declarative Knowledge),也就是關於「是什麼」的知識,才能達到能夠享受「程序性知識」(Procedural Knowledge),也就是關於「如何做」的知識的那一天。
這個「吞」的過程,本身是極難產生多巴胺的。那麼,在這種最艱難的「鐵律記憶期」,我們該如何手動為自己創造多巴胺呢?這就是「學習體驗設計」的精髓所在,既然內容本身無法提供樂趣,我們就要在「學習的形式」上動手腳。
一個有效的方法是「縮小戰場,創造微型勝利」。與其想著一次背下所有不規則動詞的變化,不如把今天的任務,限定在學會最簡單的三個句子。然後,立刻用這三個句子去「玩」,去創造,去造一些傻氣但能讓自己記住的句子。
這個「創造」的動作本身是主動的,每成功造出一個能用的句子,就是一次微小的勝利,就能擠出一點點多巴胺。我們戰勝的不是枯燥的文法,而是「我今天成功使用了我學到的東西」這種成就感。
另一個更強大的策略,是「賦予情境,把規則變成破案線索」。與其直接背誦一條冷冰冰的法規,不如去挖掘它背後的故事。這條法規當初是為了解決什麼樣的社會悲劇而誕生的?是哪個轟動一時的判例,促成了它的修訂?當我們帶著一個「謎題」去閱讀法條時,法條本身就從「死的規則」變成了「破案的關鍵線索」。我們的多巴胺來自於解謎的快感,而非背誦本身。這就像是把自己代入到一個偵探角色中,學習的過程不再是被動記憶,而是主動追尋答案。
當享受不等於輕鬆:擁抱「必要難度」,才是高手學習的真相
當我們開始嘗試這些更主動、更有趣的學習方法時,很快就會遇到一個矛盾的狀況。這些方法雖然感覺更吸引人,但客觀上它們往往比單純的「坐下來硬背」要更花時間、更費心力。
這就帶來了一個兩難的抉擇,我們應該選擇一條雖然感覺更困難,但可能更有效、更能持續下去的學習路徑,還是一條看似更快速、更直接,卻容易讓我們感到無聊而半途而廢的路徑?
這就觸及了學習中一個極為重要,卻也常被誤解的原則:
享受不等於輕鬆。我們的大腦天生就渴望從克服挑戰中獲得滿足感 。
打個比方,很少有人會因為自己成功地繫好鞋帶而感到巨大的成就感 ,因為這個動作對我們來說太簡單了。但如果一個人因為意外而長期復健,終於在某天能靠自己的力量重新繫好鞋帶,那一刻的滿足感將會是無與倫比的 。這個例子告訴我們,有意義的挑戰,是構成享受與滿足感的必要成分。
在認知心理學領域,有個概念叫做「必要難度」(Desirable Difficulties)。它指的是那些讓我們在學習過程中,感覺「有點吃力」、「不那麼順暢」的活動,像是強迫自己回想內容,而非直接重讀,或是將不同主題的練習題交錯進行。
這些方法雖然會增加短期的學習困難度,但長期來看,它們所建立的記憶與理解,遠比輕鬆的被動學習來得深刻與牢固。那些輕鬆順暢的學習方式,好比說反覆閱讀同一份熟悉的資料 ,常常只會帶來一種「虛假的流暢感」,讓我們誤以為自己已經完全掌握,但實際上資訊根本沒有進入長期記憶。
所以,當我們在嘗試一個新的、更有效的學習法時,初期感受到的「困難」或「緩慢」,其實是一個非常積極的信號 。這代表我們正在脫離舒適圈,用一種新的方式來鍛鍊我們的認知肌肉。這種困難感,會隨著我們對新方法的日益熟練而逐漸消失,最終它會變成我們新的、更高效的學習習慣 。選擇那條稍微崎嶇但風景更好的上坡路,而非那條平坦卻可能通往懸崖的下坡路,這正是高效學習者與普通學習者之間,在心態上的根本分野。
我的實踐:如何用 AI,把學習從「單向輸入」變成「高濃度對話」
在過去,要實踐這些主動、充滿「必要難度」的學習法,往往需要極大的自制力,或是找到合適的學伴。但在這個AI技術突飛猛進的時代,我們每個人都獲得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強大工具,可以輕易地為自己打造一個完美的互動式學習環境。
就拿我自己來說,我發現現在很難再像過去一樣,單純透過閱讀或觀看影片來學習新東西了,因為那種單向的資訊輸入,總讓我感覺少了點什麼,甚至會覺得無聊。
羊羹我現在最常使用的方法,是將任何我想深入理解的材料,無論是一份報告、一本書的章節,或是一段演講的逐字稿,都都給AI與大型語言模型(LLM)進行「高濃度對話」的起點。這個過程看似簡單,卻完美地融合了前面提到的所有高效學習原則。
它徹底將學習從「被動」轉為「主動」。當我不再只是閱讀文本,而是開始向AI提問、質疑它的觀點、要求它用不同的方式解釋、甚至和它一起進行腦力激盪時,我的大腦就必須進入全速運轉的模式。我必須不斷地輸出、整理、反思,這正是將腦波從「睡眠模式」切換到「高效學習模式」的關鍵操作。
其次,這是一種極致的「個人化關聯」。我可以要求AI將一個普遍的科學概念,用我所從事的特定產業的案例來解釋,或將一段複雜的歷史,與我最近看的電影情節進行類比。這個過程本身,就是最頂級的「創造關聯性」的實踐,讓任何知識都能為我的個人目標與興趣服務。
這種互動模式,本質上就是一場永不停止的、低壓力的「自我測試」。
當我向AI提出一個問題,並試圖理解它的回答時,我其實是在強迫自己的大腦去「提取資訊」(Knowledge Retrieval)。這個提取的動作,本身就是一種比單純記憶更強大數倍的學習方式。它能立刻暴露我知識體系中的盲點,並在我成功理解後,給予即時的認知獎勵。這個過程對於像我這樣偏內向,但又渴望透過輸出來加深理解的人來說,實在是一大福音。這種學習方式雖然比被動閱讀更費力,但它帶來的深度理解與智識上的滿足感,是後者完全無法比擬的。
未來的學習斷層:AI 將如何拉開「提問者」與「搜尋者」的差距?
我們把視角拉得更遠會發現這種由AI驅動的新學習模式,不僅僅是個人的效率提升,它更可能在社會層面,創造出一個過去難以想像的「學習斷層」。
這個斷層的根源來自於不同世代之間,因為成長環境與科技工具的不同,所形成的「認知慣性」。
上上代的人,他們的知識載體是書本與人際傳授;上一代的人,學會了如何透過電腦與搜尋引擎,在浩瀚的資訊海中「尋找」與「篩選」答案。而我們這一代人,則正站在一個新的十字路口上,選擇是繼續沿用搜尋引擎的模式,還是學會與AI進行「對話」與「共創」。
這個差異在短時間內可能感覺不出來,但等到完全伴隨AI長大的原生代進入職場後,差距將會變得極度明顯。那些停留在舊時代學習方法的人在面對新一代時,很可能會感覺自己變得很像笨蛋。
這不是因為他們真的比較愚笨,而是因為他們刺激知識、處理資訊的「作業系統」已經完全落後了。這就跟我們會覺得,職場上有些年長的前輩學習新軟體比較慢的感覺類似,這絕對不是因為生理退化,而是因為他們處理新知的方式,與這個時代脫節了。
當然,如果我們現在停下來,或覺得世界進步得太快而感到煩躁,最後我們也會被時代拋棄,變成下一代眼中的那個學習緩慢的人。
我覺得AI的存在加劇了這一切。對於那些願意求知、善於發問的新一代來說,他們幾乎擁有了一個全知全能的夥伴。
他們處理問題的模式,將不再是線性地尋找單一答案,而是可以瞬間合成海量資訊、進行跨領域的類比推演、並獲得永不疲倦的個人化指導。一方掌握的是「儲存的知識」,而另一方掌握的是「生成與應用知識的能力」。這兩者之間的差距,將會是指數級的。
終極元技能:在 AI 時代,我們真正需要學的是什麼?
面對這個由AI加劇的、不可逆轉的趨勢,焦慮是沒有用的。關鍵在於我們必須意識到,學習的重點已經發生了根本性的轉移。過去我們重視的是「學到什麼」,也就是知識的存量。
但在未來,一個人的價值,將更多地取決於他「如何學」,也就是學習的能力本身。
綜觀我們所有提到AI的文章,或許可以將未來最重要的元技能,歸納為三項彼此關聯的核心素養:適應力、對求知求真的敏感度,以及最重要的,提問力。
適應力讓我們能坦然面對新工具、新方法的出現,不會固守在自己熟悉的舒適圈。對求知求真的敏感度,則是一種內在的驅動引擎,讓我們保持好奇,不斷地去探索事物的本質,不滿足於淺薄的表面答案。
而「提問力」,則是這一切的樞紐。在一個答案唾手可得的時代,真正稀缺的,不再是資訊本身,而是提出一個好問題的能力。
一個好的問題是啟動深度學習的扳機,是將AI從一個「答案搜尋引擎」,變為一個「思維夥伴」的鑰匙。回頭看,我們從克服無聊感開始,到設計多巴胺獎勵,再到擁抱必要難度,這一切的核心,都指向了透過提問來主動探索的過程。
文章重點回顧:關於「重灌」學習作業系統的QA總結
- Q1: 為什麼成年後,會覺得學習越來越無聊、越來越累?
- A: 這通常不是因為我們變笨或失去熱情,而是因為我們仍沿用學生時期那套被動、重複的「讀書」方法。這種方法無法有效刺激大腦,會讓大腦進入類似睡眠的「關機」狀態,自然感到無聊與疲憊。大腦天生熱愛的是主動探索、解決問題的「學習」過程。
- Q2: 如何讓枯燥的學習內容(像是法規、文法)變得有趣?
- A: 關鍵在於將自己從「知識接收者」轉變為「學習體驗設計師」。可以透過「遊戲化」的策略,像是為自己設定能快速達成的「微型勝利」、或是深入挖掘規則背後的故事與情境,把自己變成一個「偵探」,從而手動為學習過程注入樂趣與多巴胺獎勵。
- Q3: 在AI時代,最重要的學習技能是什麼?
- A: 是「提問力」。當答案的取得成本趨近於零時,一個人的核心價值,將從「知道多少答案」轉移到「能提出多好的問題」。一個深刻、精準、有創造力的問題,是啟動深度思考、驅動AI進行高品質分析、並最終創造出獨特見解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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