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一:逃避的對話
我約小美在公司附近的咖啡廳見面。她最近申請了調職,這可能是最後的機會了。
「小美...」我猶豫了一下,「我聽說你要走了?」
她攪拌著咖啡,沒有看我:「嗯,反正留在這裡也沒意思。」
我的心跳加速。我知道我應該說出真相,但...「是啊,Annie這樣的主管,換個環境也好。」
「對了,」她突然抬起頭,眼神銳利,「前幾天我聽說她之前在另一個公司也是這種風格?害得整個team都走光?」
我的喉嚨發緊。這個謠言...是我幾週前散播的。「這個...我也是聽說的...」
「果然。」小美冷笑,「我就說她這種人...算了,反正我很快就不用看到她了。」
我點點頭,感覺自己在往更深的泥淖裡陷:「是啊...新部門一定會更好。」
走出咖啡廳時,我幾乎要吐了。我不僅沒有說出真相,還在推小美更遠。這種懦弱...我真的救得了自己嗎?
場景二:真相的重量
第二次,我在小美離職前一週又約了她。
這次,我的手在發抖:「小美,對不起...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
「嗯?」她歪著頭,還是那個信任我的表情。
「其實...關於Annie的那些事,」我深吸一口氣,「大部分都是我編的。我...我嫉妒她,所以...」
我看著小美的表情從困惑到震驚,再到憤怒。「你在開玩笑嗎?」她的聲音在發抖。
「不,我很認真。」我強迫自己繼續說下去,「Annie根本不是我們以為的那種人。她很專業,也很關心下屬。是我...把一切都扭曲了。」
「所以這幾個月...」小美的眼淚掉下來,「我的憤怒、我的痛苦、我申請調職...都是因為你的謊言?」
我沉默了。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
「你知道嗎?」她站起來,聲音冰冷,「最可怕的不是你說謊,而是你讓我變成了一個我不認識的人。」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第一次真正明白,有些傷害,道歉是遠遠不夠的。
[未完待續...]